回到城堡,曼达抱着被子小睡了一会,斯芬克斯被第一个叫进了伯爵的房间。
狮子女详细说明了此行的经历,对于纳尔斯侯爵坐地起价的行为,伯爵并不感到意外,让他意外的是两箱烟石能换来一百个金币。
“那是什么样的烟石?”
狮子女从背囊里拿出了两块烟石:“我偷偷留下了一点,侯爵并没有现。”
伯爵拿起烟石看了片刻,问道:“装烟石的箱子有多大?”
斯芬克斯指着伯爵的一个杂物箱道:“比那个略大一点。”
“略大一点……”伯爵长叹一声,“还是吃亏了,这是照耀过阿波罗圣光的烟石,一箱就值一百个金币。”
斯芬克斯一脸惊愕道:“可纳尔斯侯爵说是为了你们之间的友谊,才允许我们……”
“不必说了,这不重要,”伯爵拿着烟石摆弄了一会,问道:“你说曼达以前见过这种烟石?”
“他说他的父亲……”
“让他的父亲见鬼去吧,他撒谎了,让他来我的房间,把他买来的那些好东西一并带来!”
可波蒂娅会提供帮助吗?她会保守秘密吗?该用什么东西来收买她呢?
昆塔拿不定主意,快要天亮的时候,他叫醒了曼达,在羊皮纸上写下一句:你觉得波蒂娅可靠吗?我们能把石像藏在她那吗?
曼达揉了揉眼睛,无奈的看了看昆塔,又看了看羊皮纸,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觉得这有用吗?”
这是曼达的心里话,他一个字也不认得,他不想再装下去了。
昆塔一怔,看见曼达望着马车,终于醒悟了过来。
太幼稚了,这个想法实在他幼稚了,昆塔为自己感到羞愧!
曼达说的没错,这一点用都没有,斯芬克斯已经看到了这些石像,她一定会告知伯爵,如果不把石像交出来,伯爵会剥了他们的皮。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昆塔想把石像埋在山谷外面,等到下次离开山谷的时候再挖出来研究,可这样还是有些冒险,下次任务可能遥遥无期,如果被其他人现了怎么办?
还得和曼达商量一下。
昆塔正打算在羊皮纸上写字,却见曼达紧锁双眉道:“省省你的纸和墨水难道不好吗?”
昆塔愣了许久,狠狠拍了拍脑门。
我真是愚蠢!为什么要把石像藏起来?直接把文字抄下来不就好了吗!他数了数背囊里的羊皮纸,只剩下了五张,字必须得写小一点,否则纸真的不够。
昆塔用了两天的时间,把十二个石像上的文字全都誊写了下来,还想尽办法寻找机会,把研究结果报告给曼达。
“宙斯在倾听,那是一头来自母牛的祝福,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趁着解道。
“你确定那头母牛不是在对着宙斯弹琴?”曼达随便敷衍了一句。
“难道这个词的意思不是祝福,而是弹琴?”昆塔当真了,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一头母牛为什么会弹琴。
研究了几天没有收获,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个脏兮兮的布偶身上,布偶穿着束腰的长裙,有一头卷曲的金,脸上一片空白,没有五官,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巫术和诅咒。
要是能拿给波蒂娅就好了,可伯爵一定不会放过这件好东西。
归途艰苦而漫长,可对昆塔来说却转瞬即逝,他还没来得及研究陀螺和十二线棋,却已经听到了老亚曼的声音。
“布鲁托,祝贺你,生命将永远停留在三十八岁,这是多么好的年纪!”
布鲁托慨叹道:“要是能像霍尔娜那样幸运,把时光停留在二十六岁,那才是最完美的人生。”
“你想让我死在嫉妒和懊恼之中吗?没那么容易,我这把老骨头还很硬朗!”
老亚曼口中的嫉妒只是调侃,莱昂德的嫉妒却明晃晃的写在了脸上。
留下了马车,众人回到了山谷,方法和之前一样,斯芬克斯带着曼达在天上飞,其他人则选择了钻山洞。在落地一刹那,曼达立刻有了被注视的感觉。
陡峭的岩壁上似乎有一只眼睛,你看着它,它会立刻消失,你不看它,它还会继续注视着你。
这样的眼睛几乎无处不在,石头,树皮,草叶,甚至包括草叶上的露珠,伯爵的一百只眼睛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山谷中的一切。
回到城堡,曼达抱着被子小睡了一会,斯芬克斯被第一个叫进了伯爵的房间。
狮子女详细说明了此行的经历,对于纳尔斯侯爵坐地起价的行为,伯爵并不感到意外,让他意外的是两箱烟石能换来一百个金币。
“那是什么样的烟石?”
狮子女从背囊里拿出了两块烟石:“我偷偷留下了一点,侯爵并没有现。”
伯爵拿起烟石看了片刻,问道:“装烟石的箱子有多大?”
斯芬克斯指着伯爵的一个杂物箱道:“比那个略大一点。”
“略大一点……”伯爵长叹一声,“还是吃亏了,这是照耀过阿波罗圣光的烟石,一箱就值一百个金币。”
斯芬克斯一脸惊愕道:“可纳尔斯侯爵说是为了你们之间的友谊,才允许我们……”
“不必说了,这不重要,”伯爵拿着烟石摆弄了一会,问道:“你说曼达以前见过这种烟石?”
“他说他的父亲……”
“让他的父亲见鬼去吧,他撒谎了,让他来我的房间,把他买来的那些好东西一并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