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达指着窗外道:“那个飞来飞去的狮子女……”
“我说过了,她叫霍尔娜,她是个好女人!”昆塔那灰白色的小脸又变红了,“她的本命神是阿芙洛狄忒,可她却错误的信仰了战争女神厄里斯,这样会变成迷失者,身体和灵魂都将陷入混沌,直至毁灭。”
曼达听得晕头转向:“你刚才说阿芙洛狄忒,又说什么厄里斯,可这两个和斯芬克斯没有半点关系。”
“其实这很好理解,简单来说,就是她走错了路,血脉和信仰不符,这是致命的错误,如果想活下来,就只能进入塔耳塔洛斯的深渊,投入万魔之父提丰的怀抱,由他指认一位魔神,成为我们新的本命神。”
曼达沉思许久,终于理解了昆塔的话,简单来说,就是狮子女信错了神,而这个可怕的错误让她变成了怪物。
信仰和血统必须严格对应,流着雅典娜的血,如果信仰了阿波罗,就会成为迷失者,会很快死去。
如果不想死,就得信仰魔王提丰,借助提丰的力量,开辟一条成为魔神的道路。
曼达坐起身子,紧张的看着昆塔,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上流着哪位神灵的血吗?”
昆塔摇摇头道:“要通过祭司的占卜才看得出来,而真正具有法力的祭司少之又少,我们的伯爵懂得占卜,但他不会帮你的。”
“那我会不会也信错了神,走错了路?”
“不重要了,”昆塔咬了咬嘴唇,满脸同情的看着曼达,“你已经走错了路,你已经决定追随提丰了,这注定你将变成魔怪。”
曼达抿了抿嘴唇:“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
“没有了。”
在曼达的注视下,昆塔的脸变得更红了。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以提丰的名义起誓,真的没有了!”
然后,没有然后了……这是他在侏罗纪最后的回忆。
生老病死,逃不脱的轮回与魔咒,谁敢说自己真的能看淡?
一个保留了两世记忆的鬼魂可以证明,看淡生死是一句鬼话,连鬼都骗不了!
煎熬了两世,曼达终于找到了今生的意义。
只要能得永生,付出任何代价也在所不惜!
……
到了晚上,除了在山谷里负责值哨的人,其余人都要去伯爵的城堡里睡觉。
这座修建在峭壁上的城堡比曼达想象中要大得多,在浓浓的迷雾之中,曼达始终看不到城堡的全貌,只知道城堡至少有四层,每层都有十几个房间。
这证明了两件事,先证明了伯爵很慷慨,他为自己的属下提供了良好的生活环境。
同时也证明了伯爵很强大,城堡里住着六十个部下,每一个部下都可能成为飞天遁地的强者,如果有朝一日带他们离开这座山谷,应该能轻松征服一个国家……
曼达还没有完成第一次祭祀,他不算是信徒,暂时不能拥有自己的房间,只能和昆塔挤在一起。
深夜,他激动的睡不着,长生不老的信念不断的撩拨着他的神经。
这事情应该不会太难,连那个神经病的狮子女都做到了。
认真的看着自己记下的笔记,曼达渐渐捋顺了成神之路的过程:
“狮子女身上流着斯芬克斯的血,她还是斯芬克斯的信徒,并且成为了斯芬克斯的满级信徒,然后拿到了斯芬克斯的神器,最终得到了长生不老的神之名,对么?”
“不要叫她狮子女,你要叫她的神名斯芬克斯,或者叫她的本名霍尔娜,另外你说的也不对,”昆塔挠了挠头皮,眼神之中出现了些许的黯淡。
“有什么不对的?这不都是你告诉我的么?”曼达反复检查着笔记,没有现任何逻辑上的漏洞。
“本来这属于机密,在你完成祭祀之前,我是不该告诉你的,”昆塔抿抿嘴唇道,“放在其他人身上,你所说的是正确的,可我们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昆塔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斯芬克斯不是被人们认可的神,准确的说,就是古时候人们所说的魔怪,没有人会流着魔怪的血,也没有人会信仰魔怪,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曼达指着窗外道:“那个飞来飞去的狮子女……”
“我说过了,她叫霍尔娜,她是个好女人!”昆塔那灰白色的小脸又变红了,“她的本命神是阿芙洛狄忒,可她却错误的信仰了战争女神厄里斯,这样会变成迷失者,身体和灵魂都将陷入混沌,直至毁灭。”
曼达听得晕头转向:“你刚才说阿芙洛狄忒,又说什么厄里斯,可这两个和斯芬克斯没有半点关系。”
“其实这很好理解,简单来说,就是她走错了路,血脉和信仰不符,这是致命的错误,如果想活下来,就只能进入塔耳塔洛斯的深渊,投入万魔之父提丰的怀抱,由他指认一位魔神,成为我们新的本命神。”
曼达沉思许久,终于理解了昆塔的话,简单来说,就是狮子女信错了神,而这个可怕的错误让她变成了怪物。
信仰和血统必须严格对应,流着雅典娜的血,如果信仰了阿波罗,就会成为迷失者,会很快死去。
如果不想死,就得信仰魔王提丰,借助提丰的力量,开辟一条成为魔神的道路。
曼达坐起身子,紧张的看着昆塔,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上流着哪位神灵的血吗?”
昆塔摇摇头道:“要通过祭司的占卜才看得出来,而真正具有法力的祭司少之又少,我们的伯爵懂得占卜,但他不会帮你的。”
“那我会不会也信错了神,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