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此前有意让他成为自己的夫婿,但那是在他同意乖乖地跟在她身边,陪她寻找族人的情况下!
在此之前,他们绝不该是如今这个样子。
妺喜又挣扎了一会儿,仍是无果。
终于在他喝饱了,还打了一个饱嗝后,才满足的放开了她。
身子往旁边一倒,眼睛仍旧闭着,又睡了过去。
妺喜的身上也沁出了一身的汗,她迅的将自己的衣服拢好,起身拿了帕子,就往她每天沐浴的小河边走去。
她必须要尽快将身上沾染的他的气息洗去,以免他醒来现端倪。
不然到时,她简直不能想象会有多尴尬!
她洗完回来后。
公冶裕也醒了,神色如常,似乎今天也只是很平常的一天。
妺喜见状,也暗暗放下心来。
看来,他真的是无意的。
只是,今晚,她睡觉却是要谨慎一点了。
————
转眼,又到了傍晚,两人吃完了饭。各自清洗了。
又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妺喜却有心事似的,迟迟不上床。
公冶裕见状,无辜地问道:“怎么了?”
妺喜支支吾吾没有开口。
公冶裕又催问,她才吞吞吐吐地说:“裕,虽然我们不是人族,也不用严格的讲究什么男女大防,但是如今你身体已经痊愈……”
“你在赶我走?”公冶裕不悦地打断她的话。
“不是!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我们睡在一个屋里不合适。”妺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气势这么弱。明明是怪他……
公冶裕却是没有再争辩,只是淡淡的说:“我知道了。”就径直出了屋。
好久都没有进来。
妺喜也睡不安稳,于是悄悄地起身去看他。
她推开门,屋前没有。
又来到了屋后。
只见他躺在他此前编织的竹榻上,浑身除了衣服,没有盖一点御寒的东西。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映着那张妖异俊美的脸更是惊心动魄的美。
只是此刻,那俊美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委屈的神色,是她此前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见过的表情。
他之前的表情永远是淡淡的,就算是开心,激动,也只有眉目间展现出一点点不一样。
她的心瞬间又有点软了,她默默地回了屋子,取了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
就这样,每晚,妺喜睡木屋里,公冶裕睡木屋外,两人相安无事的又过了五日。
有一天清晨,妺喜从噩梦中醒来,却是又看见裕趴在自己……
她瞬间恼羞成怒!
一巴掌挥了过去,他却没躲。
抬起了脸,那张印着红红的掌印的脸上,有惊讶,有担忧,有委屈,有不满,却唯独没有情欲……
妺喜瞬间感觉自己好像理亏了,但是却没有开口。
只听见他道:“我在屋外听见你惊呼,就进来看看,然后就看见你不停地扯自己的衣裳,那上面濡湿了,你嘴里说着‘好难受’,我想着你是不是生病了,于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