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杨昭就在远征军军营的中军大帐。
杨昭坐的伏案旁，李存孝则是站在一旁。
两人并未说话，杨昭把玩着虎符，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估摸着片刻钟，一阵脚步声传来，并停在了营帐外。
就见李存孝的耳朵动了一下，神情也变得凝重了几分，注意力全部放在账外的脚步声上。
“锦衣卫沈炼，求见主公。”
一道人形轮廓，出现在营帐外面。
李存孝闻言，整个人便放松了下来。
“进。”
杨昭应许道。
紧接着，营帐帘子被人掀开，身着飞鱼服的沈炼就走了进来。
“参见主公。”
沈炼躬身行礼道。
“免礼。”
杨昭微微颔，算是应过。
“属下刺探道，从主公参加中军营帐商议后，宇文述那边就有了异动。”
沈炼直言。
“什么异动？”
杨昭问道。
“锦衣卫的人听到宇文化及还没到营帐，就说了要走漏消息给高句丽人。”
沈炼沉声道。
“是吗？”
杨昭笑容玩味。
“之后锦衣卫的人就监视了宇文述的营帐，果然看见宇文述派人离去，并且会见了一个神秘人。”
沈炼继续往下说。
“神秘人，可是高句丽的人？”
杨昭问道。
“回主公，就是高句丽的人。”
沈炼回道。
“主公，如此看来宇文家果然和高句丽人有联系，而且已经把军情泄露出去了。”
李存孝说道。
“不错，这样一来，乙支文德必定相信这个情报。”
杨昭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主公，难不成您。。。”
沈炼有些吃惊。
他只是负责情报和刺杀等，在军事上的能力不算太强，心计上也只是高于一些文武而已。
“不错，在中军商议的计谋，并不是我真正的行军打算。”
杨昭点了点头。
他算准这件事，肯定不止李家参与，自然而然当着众文武的面不会如实说出行军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