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成真。
四周侍从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听说这位巫马娘娘是不是活得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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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清了,竟然挑着陛下的痛处说,祂到底是来求情还是跟着一起送死?
可谁知道,妫海城竟然平静下来,他冷笑着道:“不用你提醒,孤早就知道!”
“现在前朝后宫乃至整个京城的百姓,恐怕都在盼着妫海塘来做孤的这个位置吧!可是孤一日没有退位,孤就仍然是皇帝!”
妫海城往后踉跄一步,用手指着他们:“不要以为孤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想投奔旧主?想踩着孤去攀高枝?绝不可能!”
“还有你!”妫海城最后指向了白昼,只是他指向祂的时候,手腕突然一酸,手不自觉地下垂,再也无力抬起来。
他只能瞪着祂说:“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对妫海塘有了感情!你背叛了孤!”
天地之间似有一团浓的化不开的墨,将所有人都卷在其中。呼啸而过的风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极度地沉默,极度地压抑。
尉迟嫣婉再也忍不住了:“陛下,本就是你拆散了阿姊和贤王,你要强娶阿姊,阿姊对你谈何背叛!”
妫海城的眼神变了,他的眼睛里闪着幽光,带着一种恶意的报复:“是吗?可是你的阿姊在闺之中就与孤幽会,她从来不是被孤强迫的!”
此话如晴天霹雳,尉迟嫣婉茫然:“……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幻听,巫马姳是贤王未婚妻,并对贤王痴情不悔的事情是大家有目共睹,可陛下竟说她在闺时就和尚是太子的陛下私通。……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幻听,巫马姳是贤王未婚妻,并对贤王痴情不悔的事情是大家有目共睹,可陛下竟说她在闺时就和尚是太子的陛下私通。
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可陛下又有什么理由说谎?大家心中已经信了八分。
就连尉迟嫣婉也急切地看向白昼,希望祂给出强有力的否认。
白昼在妫海城的眼里看到一种恶意,他希望拉着巫马姳一起往下坠,他想要报复巫马姳,哪怕巫马姳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
他公然地毁掉祂的名声,哪怕日后帝登基,“巫马姳”也不能有一个好去处。他用这样□□。裸的方式告诉她:她只能依赖他,他绝不允许她在他失去一切后过得更好。
可白昼不是巫马姳,祂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如妫海城预料一般的慌乱:“陛下提及旧事,我倒想与陛下辩一辩。”
“陛下与我相识,在先帝赐婚之前。”白昼只是把过去生的事情复述一遍。
“那日先帝设宴,名为赏花,实则为众皇子相看皇妃。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以诗相赠,令我心生误会。后来我的衣裳被侍女弄湿,不得已移步厢房换衣,喝醉的登徒子想要闯入厢房,幸好陛下及时赶到……”
白昼抬头看他,那双犀利的眼睛似乎要看破他所有的诡计:“陛下允诺说,日后必定娶我为妻,后来却将凤钗赠予他人,又叫我安心等待,说太子妃不过十三岁,还是个幼童,有名无实罢了。”
“可陛下亲口向先帝提议,让我做贤王的王妃,那时我便对陛下断了心思。陛下你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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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