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顿时抬头看向他。
许景言面色不变，眼睛直直看着曹阚。
曹阚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在他的目光下竟然感觉有些压迫，迟疑了一下道：“很喜欢。”
许景言在他说完后，收回了目光，曹阚接着混过了其他人问的问题。
然后他们又玩了几个游戏，喝了些啤酒，吃过生日蛋糕的时候已经挺晚，他们也要回家了。
直到曹阚回到家，他还在纳闷，为什么许景言要突然问他那么奇怪的问题。
——
另一边许景言是和严旭一起打车回去的。
严旭喝了些酒，平日清亮的眼睛此刻有些迷蒙，车里一时间很安静，直到他忍不住开口：“景言，你为什么要问他那样的问题。”
他明明知道曹阚是他的男朋友。
许景言看着车窗外的夜景道：“我替你问，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严旭面露几分纠结：“这些话没有意义……”
许景言侧过头，视线落在他身上：“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前面还有司机，他语气放低：“两个男的，你有决心和他一直走下去？”
严旭蹙起眉，他有这个决心，但他却害怕曹阚不能和他一起坚持，无论如何，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情，只要被现，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可以抵抗来自社会和父母的打击。
他也做过最坏的打算，如果他们的关系被现，他与曹阚分开后，对方或许会喜欢他半年、一年，但两年，三年后，曹阚还会喜欢他吗？
他们在一起连一年的时间都不到，在各种的压力下，曹阚会不会放弃，他根本不敢想。
他咬着牙坚决道：“我一定要和他一起，除了死，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许景言眼神幽冷：“你本有光明的前程，和他在一起未来会有很多阻挡。”
严旭愣了一下，眼里的情绪很复杂，许景言从没看过他会有这种眼神，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爽朗的模样，夹杂着暗沉的黑。
他轻轻的笑了：“没有他，我哪里还有光明。”
许景言沉默的看着他，最终转头看向窗外。
他低估了严旭对曹阚的执着。
第二天
许景言到教室的时候，曹阚如常的跟他打招呼。
许景言也跟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实则他在观察着曹阚的动静。
打招呼时笑得僵硬的表情，因思虑而无意识变多小动作，即便装得和平常一样，他还是能看出他的欲言又止。
两节课过去，他没有睡觉，也没有玩手机。
终于，曹阚憋不下去，问道：“昨天你为什么要问我那种问题？”
许景言道：“你还记得我问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