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论缘由,直接将人抓回天牢,哪个大臣敢有意见她就镇压哪个,就不信有人不为权不为钱,就为她赵清禾死忠到底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闲王笼络的人再多,等她树倒的时候,也逃过胡狲散的下场。
没了倚仗,那些人短期可能没事,但时间久了,便也就会消停下去。
“这身边唯一信得过的人就是你,此去一行,千万不要打草惊蛇,闲王贼的很,若是今日让她逃过,估计以后便不好下手了。”
周狐办事谨慎小心,且是她最信任的人,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他,赵清晏是最放心的。
周狐接过兵符之后再次拜倒,“属下定幸不辱命!”
——
闲王府。
府上没有往日的喧闹,现在一片寂静,若是从天空向下放眼望去,可见全府上下连一丝火光也无,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黑夜中,赵清禾最得力的轻骑整整齐齐站了满院,本就清冷的月光,在映照在盔甲之上,那折射的光犹如冰一样寒冷。
她在最前头骑着一匹马,马的方向是早已大开的后门。
“尔等可愿随孤同行?”
黑夜中不适合呐喊,回应赵清禾的,是轻骑们手中武器敲在地上的声音,整齐划一,代表着要追随她的决心。
“好,那尔等现在就随孤出吧!”
前三年来,太后一直没有失去对她的监管和控制,导致她在府中屯的人并不多,但幸亏这些人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可以一挡十,算是她现下最重要的倚仗。
赵清禾策划了今日的事,但却从没想过坐以待毙,她这三年间早已控制了边境的几个小国,此次带着轻骑出行,并不是前往皇宫逼宫,她知道自己现在被打压的没那个分量,所以理智的选择了出逃。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谨记在御书房偷偷听母皇教导赵清晏的这个道理,正好运用再此时。
自从赵清晏归来之后,几乎是民心向背,她这边的大臣心中也开始动摇。
后来对方在朝中当着所有大臣的面,革除她摄政王的身份,更叫她直接丧失了一部分从者,手中势力缩水严重。
上次的刺杀与其说是试探,不如说是放手一搏,可惜依旧没博成功,所以自那以后,闲王就一直在策划今天。
通过宫里的事给她打掩护,让她可以方便逃出皇城,然后到那几个小国整合王权自立为皇。
与其在大明受鸟气,不如换个自己能说的算的地方,慢慢和赵清晏周旋。
——
等到内应放行,闲王出了皇城之后,周狐才带着人姗姗来迟,自然是扑了一个空,无奈之下只好回去先和赵清晏复命。
“属下抵达的时候,闲王府中早已人去楼空,属下派人跟着从后门离开的马蹄印追寻,此时还没有确定最终方向。”
没想到对方早有准备,且竟然走的这么迅,赵清晏揉揉疼痛的额角,这事不好办啊。
还没等到探查方向的人归来,便有守城的将领前来汇报道:“陛下,闲王带着人从西城叛逃了,还带走了城外营地的一万精锐。”
“臣派人顺着方向追过去,却现大队人马不知所踪,一时之间找不到叛王的路线。”
带着一万人藏了起来?赵清晏感觉头更疼了,“你传命下去,全城变更为一级警戒。”
“周狐,你带着人全城搜索,务必要扫清曾众包藏祸心之辈。”
“拟旨,现在命骠骑将军,卫将军和镇北将军带领她们手下的将士前来皇城外驻扎,随时待命。”
原本在明处的人藏在了暗处,所造成的麻烦不是一星半点的。
赵清晏现在不知道闲王到底要干什么,只能先提高防御,等待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把人的安排下去之后,把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打算今天就躺在榻上小憩一会儿就行,反正这么多事儿,她肯定是睡不着觉的。
哪成想她这一下没挪好,受伤的那只脚磕在榻子的边缘,疼得她眼角直跳。
正在赵清晏思考要不要叫太医再过来换药的时候,就瞥见褚安正站在门口望着她。
“怎么还没睡?”她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毕竟她没告诉对方她受伤了,而对方现在只需要一眼就能判断她的状态。
褚安不等她有所动作,就扶着肚子从门口走了过来,满脸的都是心疼,瞧着她那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脚,险些都要哭出来。
“若我不来看一眼,陛下是不是一直要瞒着我?”
赵清晏咧嘴一笑,“朕,朕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模样,她赶紧伸手扶着他坐在自己身边,免得他站久了累到。
“你瞧这也不是什么重伤,过几日就能好,别担心。”
褚安心疼地看着她,她明明是在笑,但脸色却是苍白的。
还有赵清晏的脚,刚刚她在已经受伤的情况下抱他一路,还为了不让他担心,故意忍着疼不立刻叫太医。
越是这么想,他就越心疼的想哭,“陛下,下次别这样了好不好,以前你受伤可从来没瞒过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俺回来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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