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猛地抬头,只见一个人,背靠着窗户,蹲在地上,见她看过来,脸上露出痴痴地笑容,嘴里流着哈喇子,不住的嘟囔,“媳妇,我的媳妇。”
房间昏暗,窗户上是用破纸糊上的,透着一丝光亮,白棠根本就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不过凭着他的动作和表情,白棠立刻猜到了他是一个痴傻儿。
不对劲,为什么原主会和一个痴傻儿呆在这个破房间里。
白棠的潜意识告诉她,她现在必须离开这里,否则就来不及了。
她目光飞快扫过,这是一间简陋的瓦房,房间地上铺了一层茅草,屋子漏雨,地上长了青苔,湿湿滑滑的,左边是堆积着一些树枝干柴。
她的对面是一扇木门,木门的右边是一扇紧闭的窗,那个傻子就站在窗户下。
白棠的目光轻轻的在那扇门上动了动。
很快,她就迅爬起来,几步冲过去推那扇木门,那门显然被人从外面反锁,她使劲推了几下,都没有半点松动。
那个痴傻的男人见她过来了,以为他的机会来了,就一脸痴迷的往她身上扑上来。
白棠怎么会忍受这个恶心的男人碰到自己,她早有准备,早就瞄准了门边的那根大木棍。
这个身体干过活,有几分力气,何况白棠一直知道,打哪里,最让男人痛苦,她度快,使了十成力气,打过去,那个男的立刻捂着下体,疼的哇哇大叫起来。
“哇哇,媳妇,打人好疼啊,我不要媳妇了。”那人竟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白棠冷哼一声,心里泛起一股恶心,这样的男人也配叫她媳妇。
木门被人反锁,出不去,白棠又把心思转移到那扇破烂窗户上,时间等不及,她飞快就拿起手里的长棍,往那上边砸去。
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危急下的本能反应,她几棍子下去,窗户上的那个小锁竟然有了松动的痕迹,白棠心里一动,又使出全部力气。
很快,锁掉了,白棠推开窗户,就要跳上去,她学过舞蹈,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很。
倒地撒泼的那个男子这时也觉察出她的意图,也飞快的爬了起来。
“不行,你不能走,我娘说过,我们呆一个早上,你就是我的媳妇了,我要你当我媳妇。”他痴傻的脸上露出几分执拗,又要往白棠身上扑过来。
白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他话里的他娘,看来这个男人的妈妈才是罪魁祸啊。
白棠约摸思索两秒,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在那个男人冲过来之前,双手撑到台上,身子轻轻一跃,就跳了出来。
等出去之后,白棠觉得浑身都放松下来了,心里那股执念慢慢消失了。
她环顾四周,周围雾蒙蒙的,昨天晚上才下过一场小雨,地上满是泥泞。
为了安全起见,白棠赶紧离开这里,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慢慢接受这具身体的记忆。
原主在这个时代,家境也算十分优越,她的爸爸是军人,她自小在军区大院长大,跟同大院另一个男孩许涛玩的很好,两人,小时候,两家的大人总打让他们定个娃娃亲,慢慢的,原主就越来越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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