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雪里高声,“干嘛!”
“让你看书,不看我,不理我!”春信把书扔地上,换自己挤进她怀里去,“只准看我。”
“灯都关了还怎么看。”
“那你用摸的呀。”黑灯也不怕脸红了,她牵着她手,“你看不见就摸呀。”
雪里一劲儿往外推,仰头笑,“快走开了。”
“来嘛来嘛。”她在黑暗中去找她的嘴唇,嘟嘟囔囔,“我好喜欢你那样亲我,到处都黑黑的,我感觉好舒服……”
她太过直白大胆,这些话雪里光听着就受不了,梗着脖子到处躲,“你忘了你之前答应我的,你答应不这样的。”
“那明明是你先的嘛。”她委屈极了,“你都那样人家,你又不管人家。”
眼泪说掉就掉,湿漉漉的,混着呼吸的热气喷进她脖颈,雪里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好被动好狼狈,而有人已经惦记上了她的胯胯骨,两根指头戳她,扭扭腰,娇滴滴的,“给不给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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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见过世面的,就知道一个胯胯骨。
第6o章
上回给她洗小裤子的时候雪里就说了,上学时候不干这事,她也答应好好的,这才多久又开始磨人。
雪里翻了个身面对她,保护自己胯胯骨同时握住她手腕,“上次怎么说的。”
“上次说上学不弄。”
“那你现在在干嘛?”雪里问。
春信理直气壮,“现在放假了呀。”
雪里哭笑不得,“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上学,什么意思你明白的,别装傻。”
“可是太久了。”春信哪等得到那时候,“那我不得憋死了?”
雪里笑得不行,“你怎么就能憋死?”这孩子真是的,这都什么话,“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你怎么是这样的小孩啊。”
“我怎么了,不是你说的这是正常的,你干嘛这样说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她开始装可怜,黑灯瞎火有没有眼泪不知道,嗓子里嘤嘤哼哼,好像谁欺负她似的。
这确实是正常的,别的小孩夜里说不定也偷偷想这事呢,只是春信胆子比谁都大,是顺杆爬的一把好手,势将得寸进尺贯彻到底。
“我那时候就不该惯着你。”雪里后悔极了,这种东西就不能起头,没完没了现在。
还她被憋死,谁憋死谁啊?
“那没办法,我就这样,你那时候要不让我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雪里只能锁住她的手,她还有两只脚,柔软的身躯像八爪鱼一样盘上,牢牢地吸住,偏头在黑暗中寻找雪里的嘴唇,呜呜哼哼,“我现在知道了,我觉得好舒服,好喜欢,我还想要嘛……”
好辣耳朵,雪里光听她说就烧得不行,她是怎么能毫无心理负担说出这些话的。
雪里赶紧腾手去捂她的嘴,翻了个身压住,“小点声行不行,别让人听见。”
被封住嘴巴,她便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手心,雪里如被火烫,飞快撤回手。湿热的触感勾黏着人,她背上起了一层汗,春信小猴子一样两腿盘在她腰上,不成调的瞎哼哼。
跟她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今天答应好,明天就反悔,说话全当放屁。雪里忽地心生一计,“其实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不是指你的这种……行为,我的意思是,你的方法不对,你没有掌握正确的方法。”
“方法?”春信兴被勾起来,“什么方法?”
“你看那些书都白看了?”雪里松开手,像哄小猫小狗那样给她顺毛,拍拍她后背,“是哪本书教你磨胯胯骨?你那是错的,那样只有你自己能……舒服。”雪里听见自己节操碎掉的声音。
“我知道。”春信打断她,“我知道那地方不对,但你会让我那样吗?”春信说着就伸手去掏,被雪里早有预料地打开。
雪里说不会,春信摊手,“那就是了。”她大方地拍拍自己,“还得是胯胯骨,来。”
雪里摇头,不好骗了,再掰下去要出问题,她打个手势,“总之,我拒绝,你去学会了再来。胯胯骨,无效。”
“你啥都不让我看,你上哪学去?”
“那你就以后再学。”
春信手指勾着她睡裤边,“那你让我磨。”
“我不让。”雪里把她手拿开。
“那我就不让你睡。”她成心折腾人的时候是真能把人烦死,反正不用上学,折腾到几点都行,团成球在床上一通乱滚、划水、翻跟头,撒了欢地闹。
雪里用被子把她裹起来,她伸手来抓人,哪里碰不得越要碰哪里,雪里也不是好惹的,两个人就在床上干起仗来,可春信那小胳膊小腿哪有什么劲儿,两下就被雪里反剪了双手压制住,脸埋在枕头里。
“好疼好疼,手要断了,呜呜呜……”
“别装。”雪里半跪着,两膝分在她身侧,单手就能把她两手捏住不让动。
春信累得直喘,头糊了脸,雪里腾手为她拨开,露出细弱雪白的后颈,手掌覆上,安抚性轻轻捏了两下,忍不住俯身吻吻她的侧脸,说话也软了语气,“乖嘛,好不好。”
春信动两下,挣不开,“你放开我。”
雪里:“你老实不老实。”
春信:“我不老实。”
雪里:“那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