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确舍不得,舍不得看许无忧哭,更想那个时不时将他臭骂一顿的许无忧回来。
“还不是因为你。”
许无忧狠的捶了下叶景修的后背,听到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才后知后觉。
他松开叶景修,指尖微颤的探向他受伤的地上:“对不起我刚……”
没等他将话说完,叶景修便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将许无忧的歉意全都堵了回去。
两个人的爱是相互的,许无忧又何尝没有因为他差点付出全部呢?
想到这儿,叶景修便捧着许无忧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无人打扰,叶景修便放肆一些,他咬着许无忧的唇瓣,让那张好看的唇变得红胀。
随即扣住许无忧的后脑,让他整个人都属于自己似的。
两人吻得动情,呼吸急促。
可当叶景修的手不安分的向下一动,扯到许无忧的腰带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许无忧呜咽着将他推开,背对着门口狠狠的抹了下涨红的唇,怒瞪着叶景修。
“皇上。”
听到叶景修的声音,许无忧这才扭过头去,嗓音沙哑的叫了声父皇。
叶景修要下榻,却被皇帝抬手制止:“叶卿不必多礼,好生休息便是。”
“阿忧,你去外面走走吧,放心。”
叶景修看出了皇帝脸上的疑惑,他看向许无忧小声开口。
许无忧了然的点头,望向皇帝笑笑:“那父皇,儿臣先离开了。”
待他走后,皇帝才谈论起了正事。
“你的伤如何?”
叶景修垂眸:“谢皇上忧心,臣无事,轻伤。”
皇帝点头,神情有几分忧郁:“听淇儿说,你是为的他才受的伤?”
叶景修并不在意:“皇上,这事只是小事罢了,我帮阿忧……二皇子是应该的。”
皇帝自然知晓许无忧在叶景修心中的位置,但今日事的生还有另外让人疑惑的点。
“淇儿说,那马狂了,你能否同朕说说当时生了何事?”
叶景修回想了下,认真道:“臣起初骑马射箭时并无异状生,因为累了便让同行之人先行狩猎,而臣在一处小憩。醒来准备上马时,也只是拍了下马背。”
“在拍马背之前,还有何异样?”
叶景修摇头:“并无二致,马也很平静。可能……”他大胆地说出了心里的猜测,“是马有其他的问题。”
听到叶景修的回答,皇帝震惊地看他,那股威严之气迅冒出,拳头紧握。
“此事朕自有定夺,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叶景修撑起身,虚浮的跪在床榻上,低头拱手:“皇上言重了,只要阿忧无事,臣受再大的伤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