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真的没有那么做,自然会举证,而不是一味的反驳。
许无忧像是妥协那般,无奈地开了口道:“皇兄所言极是,许是我记忆有所偏差,但这事能否证明我已然恢复了记忆呢。”
墨寻瞪他却没再说什么。
因为他很清楚,他若是再说些什么来,许无忧还能做出更过分的举证,到那时便得不偿失。
“父皇,您确定我便是墨淇了吗?”
皇帝看着许无忧满意的点点头,他眼底荡开了笑意,声音也柔和了不少:“你是朕的儿子,朕岂会不知。”
“如此,皇兄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墨寻脸色差的可以,他瞪了一眼许无忧便将头撇到了一边。
“父皇。”许无忧面上的笑意收敛,自动将一旁的墨寻忽略,言语坚定道,“我还是那句话,望父皇能对今日的交谈有所决定。淇儿……先行退下了。”
许无忧从墨寻身旁经过时,故意地撞了下他的肩膀,以此泄。
墨寻再生气也不好作,望着终于离开的背影恨意正浓。
“寻儿你有何打算?”
皇帝突然开口,墨寻不知皇帝所谓何意。
“父皇,您真的要将叶景修留下,他的存在可是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皇帝微微抬眸并没说什么,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似乎能将墨寻心中所想看的一清二楚。
叶景修的存在对他自然毫无影响,反而有利而无一害。
他活着,便会让许无忧在朝中的势力增大,到时候墨寻太子的地位便保不住了。
这些都是后话。
皇帝定然不能看着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再离开他,他也不会在意他人的反对。
他才是拥有着极大权势的一国之君。
“寻儿,朕这么多年来确实对你有所亏待,朕会弥补。”
皇帝明显是话里有话。
墨寻迟疑地开了口:“父皇?”
皇帝叹息一声:“你去吧。”
墨寻还想再问什么,看到皇帝的眼神却还是心中愤懑的离开了。
他知道皇帝的犹豫便说明了一切,那个叶景修终究还是逃过了这一劫。
墨寻出了御书房,却根本没想到许无忧会在不远处候着。
见他出来,许无忧笑着招了招手。
两人像是许久未见的亲兄弟那般,好似有满腹的话要说。
许无忧犹如那个笑面虎,“皇兄,你我这么多年没见,要不要好好聊聊?”
可墨寻对他的恨已经表现在了脸上,他死死盯着许无忧,危险的气息外露:“谁是你皇兄?你只是叶景修的妻,一个低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