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闻里还莫名其妙多出来个霍廷琛。
有人甚至猜测,白莺之所以得到这个奖是不是因为跟霍廷琛勾搭上了,霍廷琛只手遮天,仗着权势暗箱操作,把原本属于顾栀的奖运作给了白莺。
然而外面再怎么说,颁奖礼已经结束了,获奖人是白莺,而不是顾栀。所以白莺才会在台上看着她,说出什么“奖在我手,别人拿不走”的话。
顾栀只是在郁闷那张闻图构图倒是巧妙,但是拍的是她的侧影,她的旗袍样式却根本没有很清楚,手包更是在另一面,白费了她一番想要带货的功夫。
高响唱片死了。顾栀在心里骂了句。
古裕凡对于霍廷琛跑去给白莺祝贺的操作也很迷惑,问顾栀:“白莺跟霍廷琛认识吗?”
顾栀:“我哪知道。”她冷笑一声,“可能认识吧,反正霍廷琛身边又不缺女人。”
古裕凡:“呃……”
顾栀挂掉电话,鼓了鼓腮。
霍廷琛身边是不缺女人,整个上海上到名媛小姐下到歌星舞女,多少女人狂蜂浪蝶般地想往他身上贴。
就连她,曾经也是破釜沉舟往他身上贴的一员,而且还幸运地贴成功了。
如果是以前,霍廷琛身边有多少女人,她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去管,但是现在,顾栀拧起了眉头。
她突然有一种自己头顶好像在绿的感觉。
想当富婆的小情夫,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必须得洁身自好,不能跟别的女人纠纠缠缠有瓜葛,就连捕风捉影的消息都不行。
就好像之前那三年,霍廷琛这个狗逼,连面不让她跟除了顾杨以外别的男人单独见。
一边说不想努力要当小情夫,一边又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花天酒地,你把富婆当什么了?
顾栀越想越气,想自己就不应该答应霍廷琛的什么鬼话,前五号情夫虽说长的不如他,但是各个比他年轻,还听话,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他难道不香吗?
呸。顾栀往地上啐了一口,决定下次见面就炒了他。
她正这么想着,客厅的电话又响起来。
顾栀接起电话,是霍廷琛打来的。
“顾栀。”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急,“我昨晚……”
顾栀想这通电话来的还真巧,直接打断他的话:“你跟我解释什么?你用得着跟我解释吗?”
“我才没有你这种水性杨花的情夫!拜托你不要再来找我了,霍先生!”
顾栀吼完,直接啪的挂了电话,觉得胸口的气顺了不少。
她看了一眼钟表,该出去《明月赞歌》片场了。
——
今天的《明月赞歌》片场,所有人都对顾栀昨晚没有夺得最佳歌星表示不服气,尤其是杨泽,气得一直在顾栀面前骂“黑幕”。
反倒显得顾栀是最淡定的那一个。
杨泽:“老板你不生气吗?”
顾栀瞥了他一眼:“当然气啊。”
“不过昨晚已经气过了。”她又说。
好在她不是正儿八经地在当歌星,一个奖而已,于她而言没有经济损失。她倒要看看,上海市最佳歌星的得主,下一张唱片能卖几张,唱的歌会有几个人听。
现在纠结那个奖的黑幕不是最主要的,顾栀主要在思考错失了昨晚的机会,她的织阳成衣该怎么办。
距离上一次在慈善晚宴神秘富婆带货已经有一阵子了,织阳成衣一季产品已经出来,她想再带一波货。
之所以想带货,主要是因为她的织阳成衣是店,来的顾客大都是冲着富婆同款来买的,买到了同款就走了,像割韭菜一样,热度只有那么一波,即使生意不错,也很难培养到习惯性购买的老客。成衣店又不像永美珠宝,靠优质的服务就能留住一大批客人。
在上海,跟织阳成衣类似定位的同类型的高端成衣店,就没有服务不好的。
如果这时候再来一波货,看中同款的人蠢蠢欲动,最后现竟然还是在织阳成衣才有,两次因为喜欢踏入同一家店,当然会对这家店产生惊喜的好感,到第三次没有报纸上的同款,也会主动想到来店里看看衣服,这样以后就能渐渐培养出固定的老客,也就不用她头疼每一季品的带货了。
顾栀心里又把高响唱片和友声奖主办方骂了一通,想等把这波忙完了老娘再跟你们算账,你们最好祈祷这辈子别碰到上海市神秘富婆手上。
今天收工的早,顾栀拍完了一天的电影回家,李嫂说今天收到有信给她。
信?
有谁会给她寄信。
顾栀看了看信封,现寄件人竟然是保利地产。
开她现在住的欧雅丽光的保利地产,也是知道她是神秘富婆的保利地产,上次盛星慈善晚宴邀请神秘富婆,就是拜托保利地产给她的邀请函。
顾栀打开信看了看,她字认不全,看的七零八碎,于是照着信件里附上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顾栀知道了他们的意思。
原来是因为她上次在盛星慈善晚宴捐了三十万块钱盖学校,现在由您捐出的这资金已经开始运转,由您的捐款数额过大,所以组委会决定直接盖学校,您捐建的学校要正式开始动工建造,负责建造学校的保利地产,想要邀请最有爱心最慷慨的上海市神秘富小姐,明天来参加学校的开工奠基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