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话,能够明确下来的可能性,是不是就等于人类失去了无限的可能性从而导致被判定为异闻带并被剪定抛弃呢?
到了这里,我已经不敢再深究细想,因为一旦开始深究,我就会得出与雷夫那位背后的王相似的结论:下苦人理久矣。
当然,或许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残酷,事物不是一刻不变的,就像抑制力的想法会随着时间改变一样,人理正确或许也会随着时间生改变。”
“抑制力的想法还会改变?”美杜莎有些意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
“当然,就像阿赖耶,人类整体无意识,但这种整体无意识也是基于人类的意识形态的,而人类的意识形态可不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除了阿赖耶外,代表星球意志的盖亚也一样。
盖亚的目的是星球的存续,因此人类就很碍眼。阿赖耶的目的是灵长类的存续,两者之间暂时是对立的。
我听过这么一个说法,总有一灵长会前往宇宙,届时球不知如何,所以两大抑制力终有一战。
但两者真的会一直对立吗?我不这么认为,进入二十一世纪后人类整体素质越来越高,越来越关注球环境,待灵长展到前往宇宙之时,人类的素质想必会到达一个的高度。
那时,面对称自己为母星并对自己尊敬有加保护有加甚至可能还反哺自己的人类,盖亚觉得人类碍事的想法真的不会生改变吗?”
就在简说完,所有人都因为简的话陷入思索之中时,迦摩却忽然上线泼了简盆冷水。
“你太乐观了,即便没有人理烧却,人类的未来也远比你想象中的要残酷得多。”
不是作为从者,而是曾经作为概念上的印度爱神时,迦摩听过几乎所有时代的信徒的声音,也因此窥见过未来一角。
就连人类社会进化的终点也瞥见过一角。
人类进化成了人性被高度扭曲,几乎只剩下理性的“末人”,世界成为了被高度扭曲的末世(钢之大6,月之珊瑚。)
只剩下理性的人,毫无疑问是恶。
那样的世界,迎来的只有毁灭。
“你指的是像是钢之大与月之珊瑚那种极端末世吗?”
简的话让迦摩有些意外。
“你怎么会知道?”
“一些原因吧,但是我总觉得并不会出现所有的世界都展成那样末世的可能性,或许会有那样的未来,但绝对不是全部。
人类确实会越来越理性,但你要说人类只会向着理性怪物的方向进化,至少我觉得应该不是,无论什么时候,人都是共情动物感性动物。
看到闻上被战火洗礼的区的无辜民众,总会不受控制对他们产生共情。甚至别说人了,就是在街头看到一只可怜兮兮的流浪狗我都会觉得可怜,我相信这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几乎现代社会的一切都基于人的共情,我不认为这种东西会在人类进化中被抛弃舍弃,若人类真的进化到只剩下名为理性的自私自利,再称之为人至少我会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前世的很多记忆都暧昧不清了,但关于型月世界观的设定简倒是还记得不少。
这个世界塞满了那只菌类的私货,一方面承认历史进步的积极性,但另一方面又对于人类历史进步的终点是极为悲观的,其中最能体现这一点的就是这个世界所独有的剪定一词。
某些平行世界会被剪定,人类在社会的高展中某些人性也会被人类自身剪定并最终成为兽这一特殊存在。
人性一点点的被剪定,最终只剩下理性。
末人与末世也在这种情况下诞生。
“我觉得你可能就只是看到了以人类的意识形态没有生改变为前提的一些未来。资本,达尔文主义,这种意识形态下的未来你让我去想,我也只能想到赛博朋克那样的未来。
但是别被洗脑了,欧美那套自由民主达尔文只是暂时成为了普世价值而已,绝不会是永远。远的不说,咱就说冷战时期,那时整个人类阵营的意识形态绝不是欧美一家独大。”
“历史不是已经证明了谁是胜利者吗?”斯忒诺道。
“经典输赢论。”简耸耸肩膀,后看向斯忒诺:“在我看来历史只证明了那个暂时被挤压下去的意识形态、政治体制、经济制度对于当时的人类社会来说太过先进。
还有,当前世界的方方面面还在享受着仅仅只是他曾经来过这件事的福利,当然,不可否认的是现在他留下的福利正在逐渐被压榨,但只要留下的种子还在,当人被压榨到的极限那到来时,总会有人想起那抹赤红,想起一把镰刀与一把锤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