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人才刚一沾到床,趁着搂着自己的人松手的功夫就立刻向后退。
池焱看着躲自己,就如同避瘟疫一般的时暖。
他脸色蓦的一沉,却又突然失声笑了出来。
“你要干嘛!”
时暖眼见着好不容易才松开自己的人,这会儿竟然作势就要往床上躺。
吓得她立马就又向后退了退。
“你觉得……我要干嘛?”
池焱打量了一下眼前柔软宽敞的大床。
好像时暖是问了一个十分可笑的问题。
“你……你去别的房间睡!”
时暖心里狠狠空了一下,伸手指着门的方向让面前的人立刻出去。
“文伯只让人收拾了这一间房,他说我们今晚就睡这间房!”
池焱不以为意的,将刚刚文伯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
还特意的,将“我们”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他搞错了!我去跟他说!”
时暖闻言,立即就想要下床出去找人过来。
可她脚都还没有沾到地,就被人一把又拉回到了床上去。
“怎么?心虚啊?是做了什么特别亏心的事吗?”
池焱将人一把摁在床头,凑近了一副不明所以又明知故问的开了口。
时暖原本还在慌乱的心,却在听到池焱说出口的话后突然就变了脸色。
“我做的多亏心事可多了,多到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件?”
时暖心都在控制不住的颤,却还是讥诮的轻笑起来。
池焱脸上戏谑的笑意,突然就因为时暖的话渐渐冷了下来。
“其实没什么好心虚的,毕竟……把你推下去我就能活,这种选择题,能有多难选?”
时暖突然莫名委屈,赌气一般的顺着池焱的话口无遮拦的说。
可她话音刚落,脖子上猛地就是一紧。
下一秒,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暖暖,不要拿这种话激怒我,我不喜欢听,以后也不想再听到!”
池焱卡住时暖白皙脖颈的那只手,说话的同时在一点点的收紧。
时暖能感觉到面前的人,被她刚刚几句话气到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那只微凉的手甚至都不用出全力,就能轻而易举的卡断她的脖子。
时暖忍不住的在心里想,要论起作死的本事,她向来都是出类拔萃的。
“明白吗?”
池焱盯着被自己制住,完全动弹不得的人又冷声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