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阳雷的真正滋味后。
张灵玉终于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纯净师叔，谢谢你，让我第一次认识到了自己。”
“终于肯打心底里叫我一声师叔了？”
“当然，不知师叔，我是否合格？”
张扬点点头。
“好，好，好，你们师兄弟，以后就可以多切磋切磋了。”
张之维连连赞口不绝。
舍不得跟自己下重手，也舍得输给自己徒弟，一个小辈。
果然，自己师兄还是向着自己的。
“那就行，下山吧，二位。”
……
一路上，张扬有些无聊道:
…。
“这山下的世界，看上去丰富了许多，不过，就是没有山上的空气鲜而已。”
张灵玉点点头。
“师叔，话说，你在这山上待了多久了，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啊？”
张扬仰起头，喃喃道:
“大概，有一千八百年了吧。”
张灵玉:“……”
突然，张扬有些猥琐地靠近了张灵玉几分。
“我说，张灵玉，你看，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
“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一个忙呢？”
我？
张灵玉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呢！”
“你就告诉我，是谁拿了你的一血吧。”
见得这位八岁的孩子居然露出了这般好奇之意。
张灵玉突然感觉这趟下山只跟他一起。
是个错误。
“说说嘛，毕竟，我也不是外人。”
“……”
“怎么样，身体很拒绝，内心是不是还想着那种感觉？”
“你若是告诉你师叔，那么，只要你想，当师叔的，就帮你将那人给抓回来。”
“给你们拜堂成亲都不是问题。”
对比，张灵玉只是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欸，别走啊，跟师叔好好唠唠呗。”
“纯净师叔，你没现，天上有牛在飞么？”……
“纯净师叔，你没现，天上有牛在飞么？”
什么？
闭关多年的张扬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因为地上有人在吹。”
“什么玩意，你敢跟你师叔大不敬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