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儿子现在过的不好,以后也好不起来,那她就放心了。
席宏建则有些茫然,判了,判了什么,他刚刚怎么没注意到。
随着席宏建被法警带走,审判席的人也纷纷离开,余光则被人抬上了救护车。
审判庭再次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生一般。
此时此刻,蔡云正抱着书本在家里纠结:究竟是明去看哥哥好呢,还是后去好!
以前总觉得读书是一种享受,可如今这些书里的字就像是满乱跑的爬虫,根本不向她脑子里面钻。
蔡云经常会出现一种错觉:只一年时间,她根本没法拿到国内的执业资格证,那群人根本就是蓄意要将她赶出医院。
可是凭什么,她明明就是凭自己本事入职的,这些人凭什么赶她走。
她是海归留学的高材生,有国外高等级认证的执业证书,为什么还要学国内这些奇怪的东西。
她技术好,素养高,为什么非要被那所谓的证书束缚住。
这些人根本就是故意折腾她,他们想要扼杀她的赋!
越想越生气,蔡云将自己手中的书本狠狠撕成两半,颓废的靠向墙壁。
真的,很无力!
她好希望罗燃此时能出现在她身边,罗燃不在家的时候,她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就仿佛有人拿走了圆圈上的另外半圆。
将近中午,蔡云终于从板上爬起来,将自己撕碎的书重黏好。
越来越不宽裕的钱包,已经帮助她充分认清什么是贵。
知道自己现在看不进去书,蔡云将书放回书架,熟练的给自己带上耳塞,随后才麻木的走向厨房,为自己盛了碗白粥。
果然,隔壁适时传来谭颖的声音。
知道这两人又要开始秀恩爱,蔡云差点将手中的粥碗砸在上:还能不能让人安静一会儿了,以为自己旁边没有邻居么!
谁知今谭颖的声音忽然提高八度:“我真不想干了!”
听到这话,蔡云下意识将粥碗放下,扣出耳塞静静听着隔壁的动静。
真难得,这人也有不顺心的时候,这是工作不顺么。
也难怪,这女人整都在秀恩爱,能好好工作才稀奇。
就在蔡云心心念念准备听到些倒霉事的时候,涛涛的声音已经传进她耳朵:“没错,我说了多少次,你就应该辞职不干,免得还要一到晚看那个老女人脸色,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蔡云原本盎然的兴致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下意识的翻个白眼,可涛涛的话还没说完:“你就听我的,咱家钱都在你这,你正好在家多养几个月,顺便想想以后做什么。
我从明起多做一份兼职,钱也给你,你聪明又能干,做什么都比现在赚的多。放心吧,有老公给你兜底,你什么都不用怕。。。”
伴随着隔壁传来的打情骂俏声,蔡云将耳机重塞回耳朵,白眼几乎要翻到上去。
真正的恩爱不用秀,秀出来的恩爱死的都快。
随着对话进入尾声,谭颖盘腿坐在床上一边不停摇晃着的木床,一边用口技出各种声音。
这活是真的不难,就是有些费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