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大巴车。”顾宁抬头。
&1dquo;是不是一个一米七左右,四十多的中南男人,左脸上有一块胎记?”
&1dquo;对,怎么了?”顾宁凑了过去。
&1dquo;你瞧,被抓了,听过这边一路上被敲诈过不少,不过忍气吞声不敢报警的大多数都是攒点钱过来潇洒一下的,荒郊野岭的也不敢跟人家呛声。。。。。。”这里住的价格让她捂紧了钱包。
金玲心说要是自己那也不敢啊,荒郊野岭的一个大姑娘,能被弄走点钱走比被弄走人或是命要好?
至于为什么没有其他人报警那就不得而知了,至少一个中年司机,若是大老爷们被勒索早就爆出来了。
&1dquo;你运气真好。”活生生的大姑娘安然无恙的过来了。
顾宁点点头,可不是运气好么,要不是他识相,自己能把那猥。琐男脑袋拧下来,他运气不好谁的运气好?
顾宁把网页翻了翻,心说这老板还动作还挺快。
吃完了饭两人随便走走,没多会儿功夫顾宁就婉拒了金玲的邀请,回了自己住的地方打算调整一下。
半个多月的假期,不急于一时。
大约吃饱饭总是想要睡觉的,顾宁就这么靠在床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种睡眠实际上很累人,怎么睡都睡不够似的,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养心殿。
&1dquo;万岁爷,皇后娘娘吐出了一口心头血,虽说人已醒了过来,可是这身子骨却是彻底的损了。”苏培盛接到小太监的消息后,轻手轻脚的向殿内走去。
胤禛停下了,手中握着暖炉,说道:&1dquo;随朕去坤宁宫瞧瞧。”
&1dquo;是。”苏培盛弯腰跟在身后。
坤宁宫内,宝笙刚送走了太医,回头瞧见自家主子靠在床上的虚弱模样,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折回身。
&1dquo;咳咳。。。。。。”皇后靠在床上,就连咳嗽声也微不可闻。
&1dquo;主子,喝一口雪梨羹,太医说这个清肺润喉,您吃一点也解一解乏。”宝笙端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白瓷盅站在床边,&1dquo;廉郡王世子那边奴婢已经让人好生照料了,阿哥人还小,待。。。。。。待缓过来了便也懂您的苦心了。”
皇后摆摆手示意她拿下去:&1dquo;端下去,本宫没胃口。”
她这心里实在是怕啊,爷说她是不同的,可是在她眼里,每一个女人都是不同的。。。。。。
皇后苦笑,就算是当时生的事冲击了她的观念,可是孩子总是无辜的,万岁爷怎么就这般的狠心?
&1dquo;是。”宝笙也不敢狠劝下去,瞧着门外的宫女在打眼色,她正要提醒一声,谁知万岁爷就走了进来,&1dquo;奴婢叩见圣上。”
&1dquo;万岁爷来了?”皇后的眼睛动了动。
&1dquo;嗯,好好歇着,你身子不好不必多礼了。”胤禛淡淡的说道。
&1dquo;臣妾如今也是没规矩的人了。”皇后舒缓了面上愁苦的表情。
&1dquo;这雪梨乃是上好的贡品,你便是撑着些也要用两口的,要是再拖下去,弘晖在阿哥所都放心不下你。”胤禛换了身衣裳,待身上没了寒气才坐在她的床边。
听他说起弘晖,皇后的手猛地缩紧。
宝笙轻手轻脚的将屋里伺候的人都遣了下去,皇后抖着手拿过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送。
&1dquo;云容。”
她抖了抖,&1dquo;万岁爷想说什么。”
&1dquo;弘晅如何了?”胤禛的语气听不出来有什么异样,&1dquo;那日确实是吓着你了,不过这种异事古来有之,弘晖是朕的嫡长子,朕不会有所动摇。”
皇后感觉鼻子酸酸的,可眼窝子深的很,就是落不下泪,&1dquo;万岁爷想与臣妾说什么?锦贵妃之事也没有旁人知晓,如今这廉郡王世子也不是您的儿子了,本宫只是想留着他在宫里住一住罢了。”
这么对她又能怎么样呢,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多浅的眼窝子也该深了,哭都哭不出来。
万岁爷是真龙之子,自己见证了那种事儿,他对自己越是体贴自己这心里越是放不下,倒不如好生的去了,也免得时日拖的长连累了孩子。
她现在都不敢叫弘晖跟自己在一块儿待的时间长了,生怕万岁爷以为自己给弘晖透露了什么。
&1dquo;既然知晓他已是廉郡王世子,又何苦留他在宫里惹人闲话。”胤禛亲自将白瓷盅拿到一旁,然后将她的手放进锦被当中。
&1dquo;臣妾知晓他是廉郡王世子。”皇后略微直起了身。
就是因为他是廉郡王世子才会想要将他留下来,否则依着您对廉郡王的态度,怕是不久后就要传出廉郡王病逝的消息了。
到时候再传出个廉郡王世子暴虐弑。父的消息,那。。。。。。
唇亡齿寒,她比谁都懂。
&1dquo;那便让他。。。。。。”胤禛突然抬头朝上看。
对上他的视线,顾宁心里一突,便从睡梦中醒来。
屋内早已暗了下来,只有床头的小灯着暖光色的光芒,顾宁揉了揉额头坐起来,&1dquo;怎么睡了一天。。。。。。”
猛不丁的,外面的窗户被敲了几下,顾宁还没从梦中看到的东西缓过神来,惊声道:&1dquo;谁?!”
这是一个小二楼,卧室这边的落地窗正对着院门的方向,窗帘遮住,顾宁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