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渔:我帮了你,有什么奖励吗?
原臣泽光是看着这句话,就能想到晏渔那副含笑却又略微矜傲的模样,眉目不自觉舒展开。
他打字回:你可以对我提一个要求
这样算是两人一来一回,很公平。
晏渔:把你的想法和计划,写成文档过来
可能是有点昏了头,那天下午晏渔几乎推了所有工作,认认真真地帮原臣泽完善策划案,包括资金预测还有风险危机,都一一详尽地列举了出来。
由于平时晏渔上班都很懒散,助理见他突然那么严肃认真,还以为公司要倒闭了。
几天后,秦家的庄园里到处都张挂着彩灯,门口还一边贴了一个大大的寿字。
庄园外,昂贵的跑车跟糖葫芦一样在马路上串成了好长一条。
原臣泽是搭晏渔的车来的,两人今天都穿得很体面。
晏渔一身白色小礼服,里面的衬衫是英伦式的,领口的布料呈波浪形立起来,外面套着一身白色风衣,整个人优雅高挑,很有范儿。
原臣泽则是正统的黑色西装,唯有胸前别着一枝鲜艳的玫瑰,黑和红搭配反倒是有种暗黑的浪漫。
而那朵玫瑰,是晏渔亲手别上去的。
两人一黑一白,走在一起倒是很般配。
大厅里已经宾客云集,嘈杂的人声和酒杯碰撞的叮当声,同轻扬的钢琴曲混合在一起,倒也不是很吵。
只是原臣泽不太适应这样奢华的场景,也不习惯同不认识的人推杯换盏假装熟稔。
因为他是白家的女婿了,为着给白家一个面子,一路上很多人朝他举杯点头,友好地打招呼,原臣泽只安静地跟在晏渔身旁,那些笑脸自有晏渔帮他应付。
见原臣泽眉头微蹙,晏渔抬手替他轻轻抚平额头上的的褶皱,柔声说:“你去那边坐着等我,我找爷爷说点事。”
晏渔的手有些微凉,原臣泽却神奇地心气平和了些,他点了点头,挑了一个人少的角落坐下。
有佣人端着盘子过来问他要不要一杯酒,原臣泽拒绝了。
他上次喝完酒就头疼不舒服,所以以后没必要尽量不喝酒。
等佣人走开,原臣泽视线突然扫到两个熟悉的人影,是原夫人和原廷。
原夫人有些变了样,整个人憔悴不堪,即便化了妆,也盖不住满脸的倦容,还有眼底的心如死灰。
她似乎瘦的厉害,看起来就像是一片枯黄的落叶,立在人群中摇摇欲坠。
原廷也没好多少,原本挺拔的脊背,在同人交谈时不自觉地微微伏低,脸上肌肉都僵硬了,但仍然陪着笑脸。
以前他分明是个很自傲的人,绝不会做出这样低声下气的样子。
这对夫妻俩,表面看起来很和谐,实际上却暗流涌动,原夫人听着原廷同人拉扯闲话,眼里都是不耐烦,手时不时扯着原廷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