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渔忍住难耐,微红的脸被酒吧灯光掩盖,他笑容勾人:“所以呢。”
这场戏,总得有人迎合,才能演下去。
原臣泽:“那你知道人和蛇的区别在哪儿吗。”
晏渔:“不知道。”
原臣泽的指尖,捻着他一缕丝不紧不慢地摩挲:“人是灵魂性动物,更注重情感上的满足。”
喜欢他,光撩拨他还不够。
在情感上没有到达一个深度时,肢体上的过分接触,就只是单纯的耍流氓,显得轻浮。
当然他不可置否,肢体上的撩拨是必不可少的,这是暧昧不可或缺的一环。
但情感上的推进才是关键,两厢并进才能最让人欲罢不能。
他更喜欢同晏渔你来我往地推拉,当然本质上是不想做先败下阵、承认自己喜欢对方的那一方。
原臣泽知道晏渔也是这么想的,但晏渔已经没能够掩饰住自己的喜欢,先暴露了。
所以这么算起来,原臣泽觉得目前自己是占着上风的,这个想法让他很愉悦。
晏渔略微思考了下,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腰上摸了把,然后如愿地看见原臣泽神情僵硬,耳朵微红。
他这才问:“那如何去推进人的情感呢?”
他们两人好像是在舞池里,探讨严肃的人类奥秘的学者。
而不是两个调情调到心脏都快要爆炸的荷尔蒙移动体。
原臣泽松开那缕丝,直视晏渔:“真诚,浪漫,热烈,大胆。”
“做自己就好,不用刻意做什么。如果两人互相吸引,那自然会水到渠成,如果一方对另一方没有吸引力,那无论怎么做,这场求偶都会失败。”
他似乎没把话说明白,但又似乎给出了很明确的答案。
晏渔琢磨了下,似笑非笑地点点头。
这场谈话,没有人很直白地去表达,但双方却都精准地理解到了对方的意思,并且交流愉快。
两人都心照不宣,却又暗流涌动,互相跟得上对方的思路,出的牌也势均力敌。
晏渔:“那以后我们怎么相处?”
他不喜欢原臣泽那种有意的疏远,让他感觉很难接近,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无力找不到出口。
原臣泽:“随意就好。”
晏渔无奈又委屈:“你会逃避。”
原臣泽顿了下:“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