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胳膊,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又忍不住笑了。
他的唇,真软。
那个吻可真甜啊。
晏渔感觉心脏咚咚咚的特别吵闹。
他按住心口,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安抚自己的心脏:“别着急,出息点,下次还会有的。”
以后还会有很多的。
这次是他偷来的吻,但偷来的真甜。
晏渔又不自觉摸了下被原臣泽碰过的唇角。
—
原臣泽回到原来那个房间时,原夫人同原廷已经离开了,他问了打扫的阿姨,人才刚走。
他一路疾步,追到了庄园门口,看到原家的四口人正要上车。
原臣泽快步过去,直接伸手一拦。
原夫人他们看到原臣泽都有些吃惊。
原夫人犹豫了下,才开口说:“小泽,要跟我们一起回家吗?”
原廷也朝原臣泽望了过来。
原臣泽不回答,只从兜里掏出那张晏渔给他的银行卡,递了过去:“两百万,还清了。”
原廷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没想到原臣泽真的弄来了两百万。
但也似乎合理,毕竟他要同白家的小儿子结婚了,两百万轻轻松松的事。
但原廷并不是真的想同原臣泽断绝关系,好歹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传出去也不太好听,显得他这个父亲多无情似的。
更何况,现在知道原臣泽入赘的是白家,如果断绝关系,那以后他们不是跟白家也半点关系都没有了吗。
这怎么想都不划算。
原夫人情绪也低了下去,直觉告诉她,如果接过这张卡,那她就会真的失去这个儿子。
原夫人:“你爸那天不过是气话,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原臣泽看了她一眼,他最讨厌别人说的两个词——气话,和当真。
既然能说出口,就算是气话,也是有分量的,成年人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和影响吗。
还有当真这个词。
话说出来,就是给别人听的,就是要传达某些信息的,你既然开口说了,不管是玩笑还是气话,就应该会想到别人会当真。
事后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才说什么,不过是气话,或者不过是笑话,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这种故意甚至恶意的戏弄,和知道后果还要把话说出口的无情和冷漠,原臣泽觉得都很可恶。
他绝对不会给这样的人,第二次的机会。
伤害了别人,一句气话,和玩笑就想揭过?
一句你怎么就当真了呢,就能利落地甩锅?
原臣泽不能接受,他再次把银行卡递了过去,态度很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