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时锦嘴巴成圆形，她想起来了，“好看，加油。”
“嗯嗯，你也是！”
甘楚楚喜出望外地点点头，然后弯腰去找合适的配饰。
时锦不是个喜欢邀功的，所以没多说什么，起床换衣服，下楼。
“早。”
看着楼下四人，时锦懒懒出声。
文湘月咽下嘴里的生菜叶，招呼道：“快来，特意给你榨的橙汁，新鲜的。”
“唔，谢谢。”
时锦有点迷糊地坐下，喝一口橙汁，清醒不少。
坐她对面的程醉慢条斯理地搅弄咖啡，眼神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他把烤好的面包，以及各种她喜欢的配菜推到她面前。
没说话。
时锦意识到不对，抬眸看他，他却挪开了视线。
很小的举动，莫名在她眼里放大。
心口宛如针扎。
不疼，但也不舒服。
时锦瘪瘪嘴，垂眸时，看到他捏着小勺的右手，玉雕般精致，就是冷。
冷的让人胸口闷。
神经！
时锦烦躁地扯了扯唇角。
几秒后，没忍住，说了句谢谢。
这是她给双方的台阶。
她希望他能理理她。
但他依旧没说话，只是用鼻音“嗯”了一声。
操。
时锦心里的不爽如火烧般蔓延，连带着表情都沉了些。
“……”
桌上的其余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后默契地低头吃东西。
神仙打架，不殃及池鱼就好。
他们可不觉得自己能当和事佬。
但——
时锦随意弄了几样配菜，夹在一起，正准备咬下去的时候。
想起一事，扭头问文湘月：
“明天宋烛伊下葬，就在西城那边的墓地，你要一起吗？”
池鱼文湘月猝不及防，呛了一下，“咳…去…去吧，毕竟她都已经不在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
时锦定定神，说：“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你等我就好。”
文湘月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会恨她。”
“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