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长开后,身上自带一种被环境摧残出来的,易碎感和顽强劲儿。
以至于他就算下狠手扇了自己几巴掌,也丝毫不影响美感。
甚至更让人有欲的冲动。
“没事。”
程醉眉眼生花地凝着她,感觉不到痛一样地笑,“上了药,明天就会好的。”
时锦瞪他,“你呀,能不能心疼一下你的身体,要点命行不行?”
程醉混不在意道:“我命大着呢。”
时锦横他一眼,手下用劲儿,他疼的轻“嘶”一声。
她得逞地扬扬下巴,“下次说话小心点,你不在乎你自己,我还在乎呢!”
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呢!
小姑娘的话嚣张跋扈,却比太阳还要温暖。
程醉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好像有人在他心口,贴了一片,永远不会失温的暖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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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刚刚去哪了?”
时锦领着戴口罩的程醉,以及甘楚楚和文湘月出来。
刚好撞上往外走的楚限和易北之。
“我们也不知道!”
易北之揉揉晕乎的头,说:“好像灯灭那一瞬间,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后我就晕了?”
他不太确定地看向楚限,“你也是这样吗?”
“嗯。”
楚限点头,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甘楚楚泛红的脖颈,说:
“我的记忆也是这样,等我醒的时候,是在一个隔间,但浑身没劲。”
“对对对!”
易北之连连点头,“我跟你一模一样,而且你就在我隔壁那间,我看到你从里面出来。”
楚限问时锦,目光善意的打量,“你们呢?没事吧?”
时锦摇头,“没什么,不过,我可能要晚点到小屋,你帮我跟导演说一声。”
“好。”楚限不多问,也拉着易北之,不让他问。
易北之:“……”委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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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时锦借口有事,让易北之和摄影人员都下车后,示意甘楚楚继续之前的话题。
甘楚楚轻咬下唇,撩开衣袖,提起衣摆,表情屈辱又痛苦。
时锦饶是早有准备,也有些被吓到。
甘楚楚的胳膊上都是高尔夫球杆抽打的痕迹。
肚子和背上都有烟头捻过留下的烫伤。
重点是,这些都是新伤叠着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