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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殿下的及笄礼之后,传言辅崔祯已经向女帝陛下递了致仕归隐的折子,而辅致仕就意味着朝廷官场的格局要生新一轮的换血,春后的第一场科举紧锣密鼓的提上的日程。
京城,孙大学士的府中。
张行云背完了书走出书房,只见门口处有一小厮侯在此处,他记得,这小厮是孙大学士院中负责传话的,不由问道:“可是老师有何要事?”
小厮颔,恭敬道:“今日府中来了贵客,老爷邀请您也前去一同会客。”
张行云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嗯,走吧。”
到了会客厅,张行云看到厅内的人,脚步微微一顿,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
只见厅内的茶桌旁,孙大学士坐在主位,对面坐着一对父子,其中一位他认得,正是从前在国子监报团排挤他的头子——郑耀。
“行云,快来见过郑侍郎。”孙大学士道。
张行云收起了心思,上前对郑耀的父亲见礼,郑耀白了他一眼。
坐下以后张行云便再没有开口,从他们之间的谈话得知,郑耀也要参加此次春闱。
“与孙大学士的亲传弟子相比,小儿不值一提。”郑侍郎客套的说了这么一句。
张行云抿了口茶水谦卑道“不敢”眼神却瞧向郑耀,据他所知,郑耀在国子监依旧是那副老样子,不学无术,靠抄别人的功课维持面子。
果然,郑耀微微咬了咬后槽牙,目露凶光。
孙大学士和郑侍郎二人吃茶聊天,十分融洽,郑耀与张行云则相反。
又一起用罢了晚膳,张行云应孙大学士之命送二人离去,上车之前,郑耀一把将他拽到了暗处。
“可以啊小白脸,现在都混到了这个地步,当初是我小瞧了你。”郑耀拽着他的领子道。
张行云一把将他推开,“别在这里放肆。”
郑耀恶劣的笑了两声,果真放开了他,“张行云,我们做个交易吧,只要你愿意今年春闱替我去考试,我们郑家给你五百两。。。黄金,怎么样?”
他知道,张行云的便宜叔叔最近感染了恶疾,急需一笔治疗费。
“你休想,科举大事,岂容你儿戏?”张行云皱眉,心想他疯了不成?
郑耀一脸不屑,“这个你别管,我们自有办法,你只说这个交易做还是不做。”
“你休想。”少年还是那三个字,随后转身便走。
郑耀却哈哈大笑起来,“张行云,你今日不答应以后可不要后悔,我给过你机会了。”
张行云不理他,径直回了孙府。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便到了春闱前一日,张行云在房中读书读的废寝忘食,他心中暗暗立誓,定要在一举夺魁。
到时候他得了状元便能求女帝一个赏赐,他要宫中至宝颜红草来医治叔叔的恶疾。
“张公子,你家里传来消息,说你叔父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