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转过头去……”
絮咬着下嘴唇羞不自胜,根本不敢抬头:“人家……人家不准你看,等人家脱掉衣服之后,让你转过來才能看……”
啥。
辰寒傻傻地看着她,好半天才回过神來,惊叫道:“你不是说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被他这么一问,絮立马意识到有问題,该不会是这个坏蛋,觉得自己太纯情了。
他喜欢这方面比较开放的女人。
于是,在辰寒惊愕万分的目光中,絮做了一件让他崩溃的事情。
撕……
她一把撕去身上那件千挑万选的衣服,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摸索到辰寒身上:“那我服侍你可以吗,”
“老天……你到底在做什么,”辰寒差点晕倒。
“你不喜欢太青涩的,所以我就……就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我來是跟你商量事情的,”
“啊……”
絮几乎当场虚脱昏迷不醒,或者说她很希望自己昏迷过來,只有那样才能解除这种尴尬。
难道自己会错意了。
可是……
絮脸蛋红得快要滴出血來,拼命用双手捂住胸口,蹲在地上尖叫道:“那你为什么带我进來卧室,呜呜……你这个混蛋,我打扮了三个小时,你竟然在调戏我,不喜欢我不要我干嘛來招惹我,”
她哭了,尴尬、羞涩、失望让她忍不住哭泣。
辰寒觉得都快冤枉死了,自己本來就是传讯让她过來,又沒说什么,她竟然理解成了那种事。
可怜自己还等了她三个小时,还在奇怪同在朱玉阁里,这死丫头莫非便秘一直到现在才來。
无奈的从空间手环里取出一件衣服,披在哭得花枝乱颤的絮身上,辰寒手足无措的说道:“你别哭了行吗,大不了我不把这事告诉别人,可我真沒有那个意思,我让你來是问一下你的意见,”
“呜呜……不告诉别人,掩耳盗铃,你不是已经看到了,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你说怎么办,”
“我不知道……不知道……也许只有死了才不会被人笑话,我……”
“别,”
辰寒连忙一把拉住往外跑的絮,大声叫道:“行了,你别疯了好不好,这事本來就不赖我,真不行我勉强负责总行了吧,”
终于,絮的挣扎慢慢变小,转头來的刹那,眼神深处闪过一丝狡黠:哼,就算会错了你的意思,也别想逃出本公主的手掌心,什么都被你看光了,以为那么容易就一走了之,做梦。
说完这句话就轮到辰寒傻了,好像这事都是絮自己的负责,误会了自己意思的是她,撕破衣服的是她,怎么反而变成自己负责任了。
“刚才我说的……”辰寒立马就准备反悔。
“坏蛋,你刚刚说要跟我商量什么呀,”絮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套全新的衣裙覆盖在身上,笑颜如花的问道。
“我……”
辰寒都快被她搞崩溃了,只能随手一挥,继而那张大床上,多出一枚硕大的龙卵:“我拉你进來是要把龙卵放在床上,怕在外面打破了,唉……其实龙源殿里面的龙卵,只有一枚沒有追回,”
龙卵外观看起來都差不多,沒有孵化之前很难分辨除不同,絮的眉头顿时皱了起來:“这枚是……”
一个小小的牌子被取出來,放在了龙卵旁边,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小字:丝王妃。
“这是丝王妃诞下的龙卵,”絮不由大惊。
“你也知道,”
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辰寒苦笑道:“因为那次的事情,丝王妃和大王子都完蛋了,连丝王妃娘家的家族也受到牵连,如果先前我把这枚龙卵拿出來,王肯定会尽心抚养,毕竟那件事跟沒出生的孩子无关,但是等他长大了知道了那些事情,很可能心生怨恨,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絮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由始至终都是自己误会他了,不过也幸好有了这场误会将错就错。
“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絮有些不甘的说道。
“还有,”
辰寒好像想起來了什么事,下一刻三件光华璀璨的法宝,在斗气承托下悬浮在空中载波载浮。
他把三件宝物一股脑塞给了絮,说道:“以你的修为很难保得住圣器,以前你只有一件鸿蒙级武器,加上这件战衣正好配成一对,另外两件替我送给菱,虽然她现在修为太低无法使用,等她长大了还是用得上,其实吧……不是我说你,整天待在王身边忙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如多花点心思修炼,四十年了还是个斗王,我就算想给你圣器也不敢给,”
原來他找自己不仅是问龙卵如何处理,还是为了给自己宝贝,在将來的战争中增加生存的本钱。
想到这里,想到这些年來他对自己的好,絮不知不觉间眼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