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基本上可以四舍五入当成调情的话了,好吗?
韩梅梅心里本来就七上八下的,被庆德这么一戳,她反而理直气壮起来了:&1dquo;我说的难道错了吗?你得知道我当时可以个可爱的男孩子,我当然不可能因为太子长得辣么好看,就说我有断袖之癖啊。”
庆德:&1dquo;&he11ip;&he11ip;谁都别拦着我,今个我非得锤这混不吝的一顿。”
没谁拦着庆二爷。
就连他的长随都在默默捂脸,心想:&1squo;二爷喂,您又打不过大格格,何必自取其辱来着。’
&he11ip;&he11ip;心疼庆德。
那边,太子回到毓庆宫,叫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挥退了下去,独自坐在书房里,任凭原先在外面极力绷着的神情放松了下来,嘴角不知不觉就扬了起来,说是春风拂面都不为过。
半个时辰后,魏进朝在门外通禀:&1dquo;爷,坤宁宫来人了。”
太子的神情一凛,转瞬即逝。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把太子爷住的毓庆宫写成了毓秀宫,幸亏没写成毓婷orz
☆、第十四回
这坤宁宫,是皇后居所。
此间居住的是康熙亲册的元皇后赫舍里氏,也就是太子爷的亲生额娘。
皇后赫舍里氏在康熙十三年生产时大出血,虽当时经过太医的拔力救治,挽回了凤命,可还是留下了病根,这么些年来皇后缠绵病榻,宫务分交给了四妃,皇后则做个总览。
虽说皇后身体素来不好,不过满朝和后宫都知道万岁爷对皇后是敬重有加,再加上皇后膝下唯一的阿哥被封为太子,在外赫舍里氏里还有个能臣索额图,因而皇后是稳坐凤位。
太子爷到了坤宁宫,正逢皇后吃药的时辰。
太子爷一敛目,自有大宫女恭敬着将药碗递到太子手里,这是要亲自侍奉皇后吃药了。
皇后本说不用,只不过叫太子爷以一句尽孝心就轻飘飘的瓦解了皇后的坚持。
太子爷亲自尝过药后,就那么一勺勺的喂给皇后。
他本身就生的俊美,又有皇家气度加身,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有着让人没办法拒绝的风范,更何况堂堂太子亲奉汤药,这份孝心也没得说。
就不说皇后是个什么心情了,等到吃完了药,皇后漱了口,适才说起她叫太子爷过来的目的,该选太子妃了。
这事儿,皇后自然是有权力过问的。
太子爷心里觉得十分好笑,转念想起韩梅梅那个小奇葩,倒是把那几分恨意给压下去了。
而这个时候奇货可居的韩梅梅,在做什么呢?
她先把想捶她一顿的庆德,给反杀了,幸好还没丧病的把她家二哥给揍成猪头。在庆德悔不当初的时候,韩梅梅想起先前她脚底抹油的跑了,不知道庆德跟太子爷又说了什么。
韩梅梅想到就问庆德:&1dquo;二哥,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庆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1dquo;谁?”
韩梅梅瞪他一眼:&1dquo;就是太子爷啊。”
庆德想起整件事来就觉得牙疼,而且再一想到那种&1dquo;少女怀春总是诗”的情况出现在他妹妹身上,庆德觉得浑身都开始疼了。
&he11ip;&he11ip;这不是幻觉。
庆德疼得呲牙咧嘴的把太子爷当时那句也略显诡异的话复述给韩梅梅听,韩梅梅恍然间想起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
&1dquo;董鄂七十教的好姑娘。”
那是她第几次死了又活呢?韩梅梅都有点记不清了,她却还记得当时的场景,肯定是物以稀为贵嘛。
庆德稀奇道:&1dquo;三儿,你想什么呢?”
&1dquo;董鄂七十——”韩梅梅顺嘴就秃噜了,到一半的时候紧急刹车,然后盯着一脸懵逼的庆德,故作高深道:&1dquo;二哥,你知道的太多了。”
庆德:&1dquo;&he11ip;&he11ip;”从风华正茂的太子,到董鄂七十那刷了漆的老黄瓜,他确实是知道的太多了。
庆德不跟他妹妹一般见识了,他要回他的院子&he11ip;上药,不过临走前倒没忘把那些胭脂水粉的叫人拿过来,还忍不住嘀咕了句:&1dquo;我看那家铺子也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神乎其神的,就是他们店里的伙计素质都堪忧。”
韩梅梅心想都穿越了,还不神乎其神,不过考虑到清朝都被穿成漏勺了,这个神乎其神确实得打折扣。
唉。
韩梅梅这边神经大条着,主院里她阿玛石文炳和她额娘舒觉罗氏正在犯愁,起因还不是康熙好像大概也许有意他们家大格格,去做那劳什子太子妃。
这事儿可真坑。
舒觉罗氏倒也淡定,&1dquo;这不是还没有明旨吗?再者说了这也不过是你自己的想法。”
舒觉罗氏这话说的也是底气不足,虽说没有明旨,可近一年里他们家,又是自家老爷石文炳卸了福州将军的职,成了正白旗汉军都统,又是小叔子石琳擢升为两广总督,成为封疆大吏,万岁爷这么抬举他们家,除了确实有政绩外,能想到的原因也就只有毓庆宫那位该册正妃,万岁爷得抬举下岳家不是。
这倒不是说石家家世就不如意了,事实上便是搁在京城这满是皇亲国戚的地方,瓜尔佳氏这一支也是数得着的,石文炳除了官职外,还有个承袭的三等伯爵位,再往上数还有个和硕额驸,关键家里男人都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