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对的，时不我待--”
“小蒋衡，”邵寒夜搭着蒋衡的肩膀在学校里漫步，“我今天被你震到了。”
蒋衡笑笑，“你又瞎说。”
“真没，”邵寒夜笑了下，“你知道你站那上边言的时候，我看你就像什么吗？”
蒋衡也不由得有点紧张，“什么？”
“光芒万丈的小天使，”邵寒夜笑笑，“能晃瞎我的眼，烫伤我的皮，再往前迈一步，我就要被烤化了。”
蒋衡笑着推了他一把，“你还说没瞎说。”
“真的真的，”邵寒夜又把人搂回来了，“我真的挺有感触的，而且，当时立刻就有一种，想要冲回教室拿起做卷纸的冲动，多浪费一秒，我都觉得接下来的人生会出现危机。”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蒋衡笑笑，但他其实不质疑邵寒夜说的“听完有感触”，因为这是他每天都会思考的，即使今天上去的匆忙，但这不过是从其中挑出些精华，简单排列后，再一起说出去。
“那，”蒋衡觉得现在是个好机会，“你的学习--”
“往死学，”邵寒夜掐了下蒋衡的脸，“公司那边我先交给老孙和陈误了，我说了，剩下这大半年，我要专心学习。”
“而且，自招过一阵子也下来了，”邵寒夜认真道，“那个也挺难的，我还得双手准备，实在顾不过来。”
蒋衡想问战队，又一想，公司可以放手是因为有靠得住的人，而且，也不是邵寒夜的梦想，战队那边，就算是有韩哥，邵寒夜应该也做不到完全放手不管。
他的心在那，要是真的让他一点都不过问，那就跟折了他的翅膀没什么区别，太残忍了。
邵寒夜打算继续说的前一秒，蒋衡开口，“战队那边还是可以兼顾的，你的学习计划我来做吧，反正我了解你的学习状态，还有，怎么学，怎么安排能更快的提高成绩，我肯定也很有言权，你，信得过我么？”
邵寒夜慢慢的闭上了嘴，他眼神深沉的看着蒋衡，半晌，他道，“当然。”
蒋衡笑了，“那就这么定了。”
这个月过得飞快，尤其是十一假回来之后，各科老师都觉得怎么补都不够。
作业，抢课，不间断的小考，填充着他们的日常生活。
但临近月末，又一次六校联考，焦虑在同学们之间不断蔓延。
一班作为拿分的尖子班，自然受影响不小。
蒋衡就还好，因为他对自己的成绩，和阶段性的进步都有把握。
但有很多上次联考失利，烦躁了一个月也没找到原因，这次很可能再次退步的同学就格外的焦虑。
虽然，邵寒夜不属于这一列里的吧，但他也是肉眼可见的焦虑。
晚自习前，蒋衡轻轻碰了下邵寒夜的唇角，“你，别上这么大的火，你这次肯定能进步，我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邵寒夜“嘶”着往后躲，“我他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我根本没上火啊，我怎么会因为一个小考上火？”
孙榕立刻回头嘲讽，“你的大水泡都能轰炸外太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