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等待,可几天过去,也不见她醒来,头上的伤都已经在变好,人也没事,就像是陷入沉睡一般。
他们尝试用各种办法让她醒来,可是一点用都没有,最后只能放弃,因为她面色红润,一点看不出来是受伤的样子,只能每天喂她吃调理的药。
安书怡根本不知道那些事,因为她现在也很迷茫,查看周围,是一片丛林,花花他们不在这里,摸了摸额头,上面也没有伤。
可她清楚记得,被那个女人砸到头,当时血都流了下来,可现在一点事没有,看身上穿的,一身吊带裙,一双凉鞋。
从卡牌里面拿出一面镜子,还是她自己的样子,东西也是可以拿出来的,可这里是那里,难道就因为被砸一下,再次穿越,不会吧,如果是这样,那她老公怎么办。
欲哭无泪的看一眼周围,还是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寻找回去的办法,查看地上植物的生长,选一个方向走出去。
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远处传来的袅袅炊烟,知道有人家,那就知道路没有找错,看着山下的茅草屋,捂住额头,完了,她的猜想得到验证。
可这次没有交易系统,该怎么回去,真想去死一死,如果她能回去,一定把那个女人大卸八块,在死之前,还要往她身上倒毒药。
让她知道砸偏的后果,砸人没事,可能不能有点准头,明明大嫂离她那么近,都能砸偏。
从仓库里拿出一身齐腰襦裙穿上,接着是一双绣花鞋,把头用簪琯好,还好这些襦裙都没有丢,因为是花花给她设计的图纸,舍不得丢。
加上仓库格子也能放下,都被她放在仓库,和其他的衣裙放在一个格子,只是她穿越,花花他们会怎么样,还好花花仓库里面也有吃的,还有武器,钱也给了爸爸。
至于其他的,花花他们也能找到,只是她好冤,还没有过几天好日子,又穿越,难道是易穿越体质吗,带着郁闷的心情往山下去。
这个村子很小,也就几户人家,院子外面的路上,还有小孩在打闹,远处有男人在地里干活,走进村子。
“大牛,你们看,仙女!”
“你吹牛,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仙女。”
“真的,你们看。”
那些小孩都转头,接着惊讶的叫起来,“真是仙女啊,娘,快来啊,仙女下凡了。”
在屋里听到声音的妇人出来,一边骂道,“你们又在胡说,那来的仙女,尽是胡说,哎呀,我的天,这那来的仙女。”
还以为孩子胡说,没想到还是真的。
安书怡嫣然一笑,能得到这样的赞美,让郁闷的心情变好,“见过大姐,我可不是什么仙女,赶路经过这里,打听一下。”
“请问现在是那国,皇上是那位,这是什么地方?”看穿着,和她穿在身上的襦裙很像,应该差不多。
妇人笑道,“原来不是仙女,小娘子长得可真漂亮,这是臻国,至于皇上,不是我们可以说的,不过已经当皇上五年。”
“到是个好皇帝,不但给老百姓减税赋,还免费给种子,我们才能吃喝不愁,可惜这样好日子,再过不久就没了,这里是边关。”
安书怡一听,心里总算放下心,因为臻国,是言臻当皇帝,没想到已经过去五年,不过妇人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姐,为什么好日子会没有,难道是有什么事。”
妇人解释道,“因为又要打仗,你知道文衫将军吗?”
“当然知道,只是有什么说道吗?”难道文衫不甘心当将军,谋反了不可能吧,她教出的孩子不至于会这样。
“他在带兵打仗的时候,被偷袭,受伤太重,而偷袭的人,就是他的副将牛将军,还好被救走,可现在牛将军谋反,哎,好好的日子,就要没了。”
“文衫将军后来怎么样,没事吧!?”她能想到所有谋反的人,却想不到是大牛,当初是多么老实的孩子,还有他们一家,一直待在村里。
“当然有事,受伤太重,现在还昏迷不醒,现在牛将军已经攻下两座城,看来再过不久,皇帝又要换。”
“多谢大姐,请问从那个方向能到城里?”
“从这条路就能到县城,不过需要走很久,不过前面一些,村子毕竟大,有牛车到县城。”
“多谢大姐,这里有几颗糖,给孩子们甜甜嘴。”拿出几颗糖给她,就往说的方向而去。
大姐说的也不够清楚,居然大牛谋反,那文仕,还有言臻,锦城和武城的兵符已经给他,武城有她们信任的人,锦城是言臻安排的人,这么多年,相信也不会有问题。
可朱大牛谋反,接连攻下两座城,却没有一人阻止,言臻到底在搞什么,加快脚步往往着,很快就看着前面出现的村子。
走进村,看着旁边的一户人家,“这位大姐,请问村里有马吗?”
正在院子缝补衣裙的妇人,听到声音抬头,顿时到抽一口凉气,“天啊,这那家的小娘子,怎么长这么好看。”
“你问马,有,前面那户人家就有,不过当宝贝一样,就没差供起来,想要借,怕是不容易。”
“多谢大姐,我过去问问。”道谢后,往她说的那户人家去,敲了敲门,出来一个男子。
“大哥,听说你们家有马,卖吗?”
男人本来想说不借,可突然反应过来是卖,想了一会,“卖,不过要三百两。”
“好,还请大哥把马牵出来。”一边说着,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三锭金元宝,她没有银子,有的是金元宝。
因为黄金不管是那个世界,都是硬通货,不但可以用,还可以用来打饰,所以她留下很多,剩下的都给了言臻。
“我说错了,是五百两。”男子看她真的爽快,顿时就反悔,没想到这个好看的女人真的有钱。
安书怡一听,就往旁边走去,随便把金元宝放回袖子,真拿她当冤大头,也不看看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