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扭过头“不然呢,晾衣服啊?”
“那,那棍子是什么意思?”
苏铭犹豫了一会,想了想“这个主要是起到一个固定的作用。”
“毕竟这马骑着爽翻了,掉下来就不好了。”
巴雷特的冷汗从鬓角落了下来。
这赤犬到底是谁,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这么搞自己?
虽然听说推进城是有酷刑的,但也没听过谁在船上用私刑啊。
苏铭冲着几名海军摆了摆手“行了,就先这给样吧,啥时候他说了拉夫德鲁的位置,再叫我。”
苏铭也不担心自己撬不撬得开对方的嘴。
但有好奇心总得满足一下。
片刻后,船舱里传出了巴雷特的惨叫声。
赤犬路过,看着站在门口的苏铭。
“在审问?”
苏铭点点头。
“啧,没想到你这次还挺负责,就不怕这家伙真逃出来找你麻烦?”
赤犬脸上带着坏笑。
自己拿对方不能怎么样,但吓唬吓唬还是可以的。
谁知苏铭看着自己,也嘿嘿一笑“巧了,我还真不怕。”
见苏铭这表情,赤犬觉得有些无语,转身离开。
房间里,行刑的海军走了出来“长官,他不说啊。”
“刑具用过了?”
“用过了。”
“那个马呢?”
“也用过了。”
“插销也插上了?”
海军士兵“。。。。。”
“行刑的手段都用过了,不过真的敲不开嘴。”
“长官,我干这一行也有年头了,没见过你这么狠的刑具,但也没见过嘴这么硬的人。”
苏铭瞪了这名行刑的海军一眼。
“就你这还干了这么多年,幸亏不在我手下,不然我早把你踹到海里喂鱼去了。”
“我问你,刑具的要义是什么。”
海军茫然的摇摇头。
苏铭一脸失望“刑具用完了,就组合用,组合用完了,就反复用!”
“这多简单的道理,就那个木马和辣椒水,他不就很般配嘛?”
“干嘛死脑筋,散一下思维。”
“还有啊,往外叫人别叫我,叫赤犬大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