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盯着桌上的胭脂水粉,俱都沉默了下来。
“福晋这一招又是什么意思?”
陈白术如今只觉得安宁这个人实在叫人看不透。
她这十数年见的人不少,在宫里头更是见识了不少,但是,从未有人像福晋这样,叫她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按说。
她们去宫里头告状。
安宁怎么也该搓揉她们。
如今,安宁对她们既没有惩罚,又没有什么落,这简直叫四个担心了一晚上的女人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会不会是这胭脂水粉里下了药了?”
杨思思看着桌上的胭脂水粉,颤抖着声音说道。
陈白术四人心里一跳。
四人看着桌上的胭脂水粉,不禁寒毛倒竖。
陈白术不声不响,上前取走了一盒水粉。
“陈姐姐!”娄彤叶失声。
“既然做错了事,合该受些惩罚。”陈白术沉稳地说道:“要是福晋在这里头下了东西,那我也认了。”
其他三人默不作声,都上前去拿了自己的份儿。
四个人提心吊胆,连着用了好几日,每日都时不时照下镜子,生怕自己烂脸。
可是她们用了几日后,现不但这脸没烂,反倒是皮肤好了许多。
“碧珠。”
陈白术对着镜子,疑心自己要么是看错了,要么就是有问题。
“主子。”
碧珠走了过来。
“你瞧瞧,我最近的皮肤怎样?”
陈白术转过身来,对着碧珠问道。
碧珠打量了几眼,满是羡慕地说道:“主子的皮肤可真好,竟看不出半点儿瑕疵来。”
看不出瑕疵?陈白术愣了愣,她拿起铜镜,又上下左右照了一会儿。
前阵子,她眼下有些青,现在却是一片光洁,而且皮肤嫩滑,简直比剥壳的鸡蛋还嫩。
陈白术看着镜中的自己,懵住了。
“你们也都现了吧。”
陈白术急急忙忙寻来杨思思三人,说起了这事。
杨思思三人都点了点头。
杨思思道:“我前几日就现了,我是个易上火的体质,一吃羊肉,脸上就要长小疙瘩,但是自打用了福晋的胭脂水粉后,却是不再长过。你们瞧,如今这脸上的皮肤,可比在江南的时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