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很不理解他们的心思,总之她是想好了,以后自己要是生了儿子,可不能像他们这样。
很丢人的好不好?孩子才出生三天,吃吃喝喝花了多少钱不说,弄得他们家都快成笑话了。
一般人家都是孩子满月操办几桌意思意思,亲朋好友前来下奶,顺便道喜,哪儿有一家像他们家这样的。
姚文静觉得,再照这样下去,何娟以后是可以在四合院内横着走了,而那些妯娌也会被她间接性给得罪光。
问题摆在那里,生闺女婆婆不管不问,生儿子就这样显摆,那样炫耀的,搁在谁心里都不好受。
其他人先不说,就说姚文静。
要不是她跟何娟感情处的好,你以为她会这么任劳任怨嘛?就算处得好,她干了一天,第二天还不是找理由躲出去一个上午。
她都这样,就不要说何娟其他妯娌了。
倒不是说姚文静这人不行,对何娟不仗义,是他们老姜人做得太过火了。
打心眼里说,姚文静拿何娟当朋友,当闺蜜,但有些事情,两者是要分开的。
私下面对何娟个人问题,她责无旁贷,然而面对现在的局面,抱歉了,她得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所以很不巧,她去上趟厕所就把腰给闪了,都蹲不下了,疼得哭唧尿嚎的,这样一来,她就啥也干不了了。
早饭都是在屋里吃的,你说严重不严重?
徐宝儿来了,姚文静扶着腰慢慢腾腾带着自己嫂子离开了家,十来分钟,又慢慢腾腾神色痛苦回来了。
何大娘见她这样,急忙上前扶助了她。
“瞧你咋就这么不小心呢?慢着点,可别再闪到了腰。”何大娘扶着她朝她住的屋走时唠叨了一句。
“大娘,我也不想的,都疼死我了。”姚文静呲牙咧嘴装腰疼说道。
何大娘笑了笑,说道:“瞧瞧你们两口子,昨个老七闪到了腰,今个又是你。”她打了姚文静一句。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姚文静就有磨牙的冲动。
要不是自己装闪到了腰,她还不知那货装的呢!
想起那一幕她就来气,也忘记与何大娘说话了。
很快她被抚进了屋,她就让何大娘去忙了,姜磊这会儿在书架前站着呢,见她回来了,屁颠颠上前扶助了她。
姚文静气呼呼看着他,姜磊也不心虚,坦荡荡的样子,把她气得不行了。
俩人磨了会牙,打打闹闹好不亲热,直到姚文静受不了他的调戏,不搭理他了,屋内才安静下来。
仗着自己闪到了腰,怀着报复的心理,姚文静是使劲使唤姜磊。
一会儿她渴了,一会儿她腰疼了,一会儿她头疼了,一会儿她又脚疼了,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她干不出来的事情。
什么洗孩子尿布的都交给姜磊,现在她是病人,得安心养病。
姜磊也任由她使唤自己,折腾了一天,一点怨言都没有,反而把姚文静给整郁闷了。
一连十来天,姚文静是变着花样折腾姜磊,结果悲催的现,人家被使唤的乐此不疲。
好吧,她已经想不出来什么花样折腾他了,家里这两天也终于消停了,她的腰是时候可以慢慢恢复健康了。
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她装病,所以姚文静恢复健康也需要些时间。
一晃又过去了十来天,何娟家孩子满月酒都摆完了,姚文静的腰也慢慢好了起来。
期间姚红军两口子来了两趟,两次姜磊一直在屋,所以他们也没跟自己妹子说上什么私密的话,两口子走时交代她好好养腰,灰头土脸两手空空离去的。
何娟家孩子摆满月那日,姚文静的父母来了,拿着热脸贴人家刘珍的冷屁股后,又跑到她面前说三道四的,临走时开口借钱,姚文静跟他们闹了起来。
阵仗闹得很大,姚母指着自己闺女的鼻子骂,说她是白眼狼,说她不孝顺,总之女儿在姚家父母眼里就赚钱的工具,你给他们带不来利益,立马跟你翻脸。
最后的结果就是,姚家二老被姜家人轰了出去,老两口还拉着路过行人告诉人家他们的遭遇。
他们不会说自己的不是,脏水指定是往姜家人与姚文静身上泼,对此姚文静是毫不在意,刘珍却气得不行了。
生气能咋地?自己儿媳妇已经跟娘家人闹掰了,她也不好再说亲家两口子的不是,最后她只能黑着脸生闷气。
事情过去没有几日,姚文静就把此事抛到了脑后。
不是她心大,是她想起此事也闹心,索性她就不去想了。
这日是姚文静彻底康复的日子,何大娘走了,家里除了多出来一个小家伙以外,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也不能说是恢复了平静,改变是有的,那就是,刘珍离不开她大孙子。
那家伙稀罕的,回家就抱在怀里稀罕没够。
何娟这一个月子做得很好,养的白白胖胖的,都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现在的她那叫一个水灵,小脸蛋粉扑扑的,看着就贼招人喜欢。
姚文静私下打她,说她都可以当大姑娘在找个婆家了,气得何娟直哼哼,一门说她变坏了,还说她嘴上没个把门的。
刘珍今日休班,从早上就把孙子抱在怀里都没松手,除了吃奶的时间以外,剩下都在她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