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洞同志冷声道,“好了,适可而止吧。关局的未婚夫可是为了守护我们安稳的生活牺牲的,这可不能拿来开玩笑。”
八卦的男同志,摸了摸鼻子,有些郁闷,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
两人都开始闷闷的回到自己的岗位,接待正在等着办事的百姓。
另一边的姜霖,心里的小人忍不住打滚开怀大笑。别以为他没听见那个来上户口的软饭男的八卦。
虽然这是他希望的,这样能顺利办好户口,但是…不代表他喜欢被人当成反面教材来做为谈资。
姜霖对于眼前这正直的,还是个领导的女同志关夏的好感度,蹭蹭蹭的飙升。
看起来一丝不苟,充满严肃的关夏同志,没想到心里还装着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心。
等到关夏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箱子,放到姜霖手上,姜霖才回过神。
关夏行了个军礼,完了后,看了看姜霖那略显稚嫩的脸,忍不住开口,“你跟你…弟弟两个人能过的下去嘛?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可以跟我说说,政府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们的。”
姜霖心里嘀咕,能帮啥,还不是找个工人的工作,又苦又累的,他才不想呢,是床不够舒服嘛,还是宅在家不够刺激。
脸上憨憨笑起来,“没事,我能养好弟弟的,就不给国家添麻烦了。”
关夏一听,既疼惜又感慨,不愧是烈士的后代,就是有觉悟,对姜霖的好感度蹭蹭上升。
坚持道,“行,不过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叫关夏。”
姜霖点头,心里吐槽,还是不要了,希望没有那个机会,来公安局总不是啥好事。
关夏满意了,真是个好孩子。“行,那我送你出去。”
姜霖一听,使劲摇头,“不用了,就不打扰您工作了,我何德何能啊。”
关夏肃着张脸,“为人民服务是应当的,什么何德何能,将人分三流九等的思想要不得,得消灭。”
姜霖苦着张脸点头,忍不住抽自己一巴掌,说啥何德何能,不知道严肃的同志不懂自嘲嘛。
郁闷的跟着关夏同志同排走出去,路过前厅时,负责户口身份信息的男同志这才注意到关局旁边的姜霖,失声道,“软饭男!”
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异常清楚。
姜霖和关夏同时转头看他。
男同志看了看姜霖,又看了看关夏,忍不住惊恐,难道…难道这软饭男的媳妇就是…关局,可没听说关局有个五六岁的儿子啊。
可想了想关局的年龄,二十六岁!又有未婚夫,那时候两人都在战场前线,来不及扯证也合理。
那…那他教这软饭男说这些啥啊,这不是影响关局的家庭和谐嘛。
男同志心里苦,就差跪下忏悔自己了。
姜霖也吓得不敢吭声,就怕暴露自己欺骗公务员的事。
最后,还是关夏不满的开口,“周武同志,不要整天说着这些粗俗,带着封建思想的话语,这周交一份思想报告过来给我。”
办事员周武哪敢反驳,简直要喜极而泣了,果然还是关局大度,放过自己一马。
也不怪周武瞎想,一向工作狂的关局,第一次带一个男人来工作单位,走时还亲自送出去,两人还同排走,男人还抱着一个箱子。
除了这种关系,谁还敢跟关局肩并肩而走。
至于之前姜霖一个人带着户口本来,这就更简单了,那不是不想暴露嘛。
女人还是头婚的比较好,有个娃对关局的名声终归是不太好的。
想着,周武又忍不住感慨,这世道啊,虽然好了点,但对女人还是苛刻的。
想着,忍不住用佩服的眼光看姜霖,居然感收下大名鼎鼎的霸王花关局,也是牛逼了,也不怕被家暴。
收到这目光的姜霖,一脸黑人问号,这男同志又想到了啥,不过终归不是啥好想法。
姜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关夏同志也没深究,差点就要飘起来。
可出到门口,关夏便严肃的盯着姜霖。
姜霖有些慌,这是要追究了?
关夏见姜霖满脸慌色,就知道这孩子还不是有预谋的欺骗周武。
这才开口,“软…饭男什么的,我就不追究了,不过你得跟我说说具体的。”
姜霖便知道,躲不过去了,于是半真半假的开口解释,“这…不是怕我弟弟害怕我会抛下他嘛,我前不久摔坏了脑袋,失了记忆,弟弟姜洛以前过的日子都不太好,刚来家里不久,还经常听邻居说些会抛下他的话。”
“所以就像认他当儿子,受法律约束的那种,减轻他的恐慌。同时,…也能让邻居闭麦。”
说完,忍不住露出了疼惜的神色。
关夏不懂闭麦的具体意思,但她能猜出来,说到底还是世俗的影响,姜霖这小伙子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就连她…不也经常被人在背后说什么克夫,那么大年纪了还没个男人之类的。
关夏从来都不在意这些是是非非,但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终归会受影响。
心里点头,表面还是严肃着,“那你也不能欺骗国家公务员,得相信国家。”
姜霖点头,一脸愧意,“我也不知道上户口这些关系能不能改,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招。”
关夏有些尴尬,心说,当然是不能乱改的,不然不乱了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