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左道奇给贵妃准备好洗漱用品,带着姬灵舒去西苑练武,完事后又专程拜访了一下乾风宫的魏楠。
若是魏楠对左道奇是平等对待的话,那么对姬灵舒便是尊敬。
他能看到萦绕在姬灵舒身边的‘龙气’,自然对她表现的有些尊敬。
将自己殿中的东西拿出来送给姬灵舒,还专门用木头,给姬灵舒雕琢了一把木剑。
“小灵舒,这木剑可是百邪不侵的宝贝,你可得保存好了。”
左道奇闻言,诧异的看了一眼那木剑,这才现木剑似乎是黑色的,像是雷击过一般。
莫非这还是件法器?
玩了一会,左道奇便带着姬灵舒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姬灵舒沉默,直到回到冷宫,才开口道,“叔父,魏楠有问题。”
“哦?怎么了?”
姬灵舒抿了抿嘴唇,“我总感觉他别有企图。”
左道奇摸了摸她的脑袋,“咱们一穷二白,管他有什么企图,就算别有用心,也是未来的事情,那木剑你收好了,说不定真是什么宝贝呢。”
他对魏楠如此行事的原因,自然心知肚明,但不好对姬灵舒说。
中午的时候,他打算出宫去帮魏楠把玉牌送过去,毕竟已经拖了好几天了,早上去乾风宫时,魏楠还催促了一下。
……
今日的含元殿显得异常寂静,往日的丝竹乐器之声,在今天消失的干干净净。
元吉帝一脸阴沉的坐在上椅子上,目光透露着狠辣,“王秉,昨日那些人,都记下了吗?”
王秉低眉顺眼,脑袋几乎低到胸前,“记下了。昨日所有前往酒泉庄园的人,都记下了。”
元吉帝听完,冷哼一声,但面色依旧难看。
“父皇!”
一声嗲里嗲气的娇呼声,打断了元吉帝的沉思,昌邑公主走着猫步,从殿外走了进来。
元吉帝的脸色瞬间阴转晴,朝王秉挥挥手,王秉懂事的向后退去。
“容儿来了,功课做得怎么样了?”
昌邑公主担忧的看了眼元吉帝,昨日文官的逼宫,她就在那里,自然担心皇帝的身子。
“做完了,老师还夸我诗写的好呢。”
顿了顿。
“父皇,您还在生气吗?为那群人生气不值得,气坏了身子吃亏的还是您。”
元吉帝冷哼一声,“朕会为他们生气?一群迂腐不堪的废物,天不降雪,竟能怪罪到朕的头上,明日朕便要他们好看。”
他想到昨日昌邑公主做得那诗,笑容满面,“容儿,你昨日能做下那等诗词,近来学习很认真,朕考考你,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昌邑公主愣了一下,精致的面容上闪过一丝错愕,这题…标了啊。
这是她能做得的题吗?
“父皇这么大的事,让人家一下子怎么答得上来,今日我就回去想想,看看跟父皇想的一样不一样。”
她脸上的表情带着认真。
元吉帝眼底闪过一丝怪异,莫非自己这个女儿,还真有办法?
“哦?那朕倒是有些期待了。”
昌邑公主脸上嗔着笑,又与元吉帝聊了一会,才拖动婀娜的身子离开含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