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沈崇被他装逼的魅力震惊了?然后深深的迷恋上了他?
沈崇那话在自己的耳边漂浮了一会,向渝动了动手指,心平气和的回应了他一句,“我也烦。”
向渝又补充了一句,“那些女生跟我没关系,我当时就跟她们说了两句,况且你当时不是也在场吗?”
“我也挺烦的,我们就暂时这么先烦一会,行吗?”
于是后车厢寂静了一会,像是连滴水的声音都能够听见。
旁观事态展的蒲怡然和司机小哥:“。。。?”
向渝看着自己交叉在一起的手指,觉得自己这一阵子跟脑子抽了一样,为了一件直接讲开的事情纠结来纠结去,活生生把自己弄成了一个憋屈又犹豫不决的人。
沈崇就在他旁边坐着,向渝微微往左边偏头,看见沈崇和他同款的姿势,觉得沈崇一遍又一遍地对着一个相同的结果问,也是始终没死心,放不下。
向渝意识一晃,觉得自己想到一个好方法。
沈崇坐在向渝的旁边,眼睛一眨,柔软的睫毛轻轻从空气中拂过,带来一股气流的震动。
向渝的声音带着点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他把书包放在他俩中间,上面还隔着祝子旭的相机。
沈崇往旁边一靠,觉得自己的心沉甸甸的,挨着车窗闭上了眼。
他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他们都还小,向渝三番五次地变来变去,今天可能还不愿意出门,明天就会变成硬拉着他出门的一个性格。
他先前说的两三次并不准确,如果排除这种零碎的变换时间,长时间的不变,才只有两三次。
一般这种变化维持的时间不长,甚至沈崇有时候都意识不到。
他只记得,自从向渝从楼梯上摔下来,这个喜欢拉着他出门的性格就维持了很多天。
当时他就在向渝旁边。
小向渝睡意朦胧地打着哈欠,突然摸着自己的脑袋瓜子呜哇喊了一声。
沈崇站在他床边,睁着一双微微泛蓝的眼睛看着他。
向渝胡乱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尽量放轻手里的力道,眼睛里直接被痛的晕出了眼泪。
“我的头怎么这么痛。”
沈崇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一板一眼地问,“怎么样的痛?”
向渝的睫毛上都沾上了泪珠,“怎么样的?我不知道,就是头痛,我感觉又晕又想吐。”
向渝挣扎着要起来。
沈崇按住了他的被角,想了想,脱鞋爬了上来,坐在向渝的枕头边,正好压住了向渝的被子。
“你别乱动”,沈崇试图让向渝安静下来,“你的脑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