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后退,却被石鹤云一把按住:“不想死就别动,你的躲避行为会被默认成心虚和反抗,他们会直接枪毙你。”
或许有石鹤云这个熟人在,守卫包容了祁嫣的躲避动作,在确认她的内衣没有异常后,准许放行。
祁嫣脑子都懵了。
杀不了,根本杀不了,什么工具都无法带在身上。
怪不得云雾敛放弃,这种高标准高严格的检查,除非祁嫣厉害到可以从应瑾手里夺枪,否则根本不可能藏一支凶器。
她该怎么办……
石鹤云将她到一楼的书房,待她进去之后站在门口听候吩咐。
祁嫣走进书房,应瑾正拿着毛笔练书法,即便她进来的动静不小,也没打扰到他,他似乎并没有抬头打招呼的意思。
她打量着房间四周,墙上的字画引起了她的注意。
其中一幅画着山水画,笔墨用色颇有《千里江山图》的感觉,山川树林皆铺着雅致清透的蓝色,作画者在山脚下画了一个村落,为连绵不绝的山峰平添许多生机。
“这个好看,感觉是可以传承千年的好作品。”她指着这幅画,纤细净白的手指挪到印章处的名字,故作疑惑:“序之,这个名字好听,是哪个朝代的?”
应瑾抬起头,目光看向那幅画作:“只是闲暇时的模仿练笔之作。”
她惊讶地问:“序之是你?”
兴许是太久没人喊过这个名字,应瑾有些微怔,随后点了点头。
祁嫣轻声念了一遍:“应序之。”
她的声音很小很细微,偏偏他听得很清楚。
应瑾镜片下狭长深邃的眼眸沉了沉。
祁嫣没有再对房间中的字画多加评论,她不说,应瑾也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他放下毛笔,转了转手腕,抬眸睨了她一眼:“说吧,什么事?”
“没什么事。”祁嫣站在他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逃跑,但是我也不想在仓库关着,那里太黑太压抑了。”
“她们都在那。”
应瑾的意思是,为什么别人都觉得仓库待得住,她却矫情着要跑出来,她也没什么特殊的。
她眼底瞬间泛起泪光,咬紧嘴唇:“别把我关在那,求你。”
“不行。”应瑾的声音清冷绝尘,没有一丝凶意,却给人无尽的寒凉冷漠。
“我,我可以做很多她们做不到的事。”她尽力争取着,应瑾愿意容忍她进入书房,就说明他不讨厌她。
那就证明还有机会。
感受到她的努力,应瑾饶有兴趣地问:“你能付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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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上帝老婆们的为爱电和喜欢!
应瑾,应序之,虽然都是一个人,但你们喜欢哪个名字?
清冷禁欲佛子坠入情海的桥段,我太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