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歧,我们见一面吧。”
她仰头对着监控说话,她知道,他应该听得见。
她的诉求石沉大海,得不到回音。
她跑去窗户,对着外面看管她的人喊:“我要见傅歧!”
看管的大哥顶着寒风,没好气道:“今天森纳年会,没人理你。”
“年会?”
“是啊,没准这会儿傅总在台上言呢,哪有空管你啊,”大哥在寒风中点了根烟,冻得手僵也要来上一口,这活儿虽然遭罪,但是工资待遇真的高。
唯一的要求,就是时刻盯着屋里这女人的状态,不能让她跑了,也不能让她出事儿。
祁嫣回到屋里等着回应。
他再不过来和她谈谈,她肯定是要被关疯的。
她也算盼星星盼月亮,晚上的时候,她终于再次见到了傅歧。
他应该是年会结束就过来了,带着一身酒气,脚步有些不稳。
跟在后面的蒋韬本想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你找我。”傅歧来到她面前,眼眸带着几分醉意,眉眼深邃,刻着冷漠与压在深处的疯狂。
她哑着嗓子坚定地说:“你有脱罪的本事,不如杀了我。”
“你被关傻了?我杀你干什么?”傅歧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他带着酒气一笑:“过完年,咱们还要结婚呢。”
“既然你不杀我,那就放我出去,好吗?”
傅歧盯着她看了半晌,“不行。”
她想了想价码,“我可以配合你,和你结婚,只要你别把我再关在这,我保证顺利完成婚礼。”
她是真的不能再被关下去了,和外界彻底断开联系的半个月,她每天除了呆还是呆,书房里干干净净,她甚至连看书打时间的机会都没有,他明摆着要靠这种手段逼她服软。
她服软了,低声下气地求他。
傅歧挥了下手,蒋韬退后离开,屋里只剩他们二人。
他们面对面,他双手捧着她的脸,用最温和最轻缓的语气说:“祁嫣,你给出的条件已经不够了。”
“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他低头凑近她,贴着她的耳廓:“永远和我在一起。”
他抱着她,好似要把她揉进骨子里,没有见她的这半个月,他每天都会通过监控观察她在做什么。
他知道自己这个行为很像偷窥狂,但他克制不住,他疯狂地想念她,爱慕她,他明知道她危险,浑身是刺,靠近她等于将自己置身深渊,但他依旧忍不住。
“我答应你,但是你敢信我吗?”她问。
他与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寻着芬芳吻上她柔软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含糊道:“敢。”
他再赌一次,最后一次。
傅歧在别墅里待了三天,赶着公司年假,大家的都回老家过年了,他难得闲下来。
这几天,二人亲密无间,他日日夜夜纠缠她,试图麻醉自己,忘记生过的一切。
她也如愿,换得了自由。
除夕当天,傅歧给了她一部新的手机,里面装着她的旧卡,他准许她在这一天和外界联系。
她先给父亲了新年快乐,并没有得到回复,不知怎么,她想到了曹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