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很热,尽数喷洒在她的耳朵里,激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玩。”她惊慌道。
她试图从他腿上站起来,却被他强势按住,他忽而拽住她的头,逼她仰起头,“祁嫣,说位置。”
她摇头拒绝,表情痛苦:“我不说,我不想说。”
“好,你的嘴不愿意说,那就让你的身体说。”傅歧抬起一条腿,架在桌上,她的腿也因此被迫分开。
冷空气打入她的肌肤,冰得她浑身颤抖。
男人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揉捏撩拨,她猝不及防出短促的气音。
“老袁,她说,左大腿。”傅歧宛若一头嗜血的凶兽,几乎是以撕咬的捕猎态度在命令。
老袁大笑一声,屏幕中,在画面之外,一个泛着寒光的标枪快飞掷,精准扎入中年男人的左大腿上。
男人痛得出剧烈惨叫,声音几乎要穿透屏幕。
她又惊又怕,“傅歧你是疯子吧,快停下,你……呃啊!”
“老袁,她说,右胸口。”
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格外清晰,那惨叫声快要刺破她的耳膜。
傅歧观察着女孩儿。
她好似很冷,浑身抖,但又一直在出汗,汗水打湿了她额前几缕头,狭长的媚眼不安地眨动,眼尾红红的,显然被吓得不轻。
但这还不够,她太干净了,干净得令他警惕害怕。
他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你已经扔了两枪了,接下来的位置会自己说了吧。”他呼吸亦有些沉重。
“我没有,不是我下的命令,不是我。”她使劲否认,坚决不肯扯上一丝关系。
“是你,你也在杀人。”他按着她的头,让她看着监控画面,屏幕里的男人身上扎透了两根标枪,血流如注,呜咽哀嚎,“你看,他身上的伤口都是你造成的。”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
“说位置,第三个你想扔在哪?”他命令着。
“傅歧……你别这样,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不想玩,我们停下来吧。”她哀求地抓着他的手,边说边哭。
老袁遗憾地声音响起:“不用玩了,人死了,真是经不起折腾。”
画面中,原本哀嚎求饶的男人没了气息,脑袋无力垂下。
她立刻拿起平板,震惊地紧盯着屏幕,不可置信地说:“死了?”
傅歧没拦着她,挂断与老袁的电话,靠在沙椅上,任由她脱离他的控制。
第一次接触凶案的普通人,的确需要一段时间心理调整,他还不想把她逼疯。
他看着她抱着平板许久,整个人颓废无助,目光麻木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无力放下。
傅歧给她兑了杯温水,用唇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之后放在桌上。
而祁嫣跌坐在地,双腿屈起,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无法抑制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