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缓过来后，再次看向凰九卿，少了无助，比之前多了一分深沉。
凰九卿看到女子，神情动了动：
“前辈，您是都想起来了吧！”
那身影点了点头，眉眼上多了许多悲伤。
“单凌……他还好吗？”
凰九卿听到这个名字，身形顿了顿。
此刻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这个女子，她深爱的男人早就已经死了，甚至在前不久，他最后一丝神识也消散了。
从此单凌这个人再也无迹可寻了。
舒月见凰九卿迟迟没有回答。
她露出了一抹凄凉的笑容：“我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了，单凌他现在应该是儿孙满堂了吧！”
凰九卿眼神一动，知道她的沉默让女子误会了。
对于她和单凌的爱情，两人虽然连手都或许没有牵过。
可若说是他们情比金坚也是不为过的。
她不忍心让单凌被误会。
便说道：
“没有，单前辈一生没有娶妻！如今过去太久……早就羽化了！”
女子身形晃了晃：
“怎么会？怎么会？单凌明明有机会突破无上灵体的，怎么可能羽化？”
“是因为诸天变成了困魔，两人大战，单凌最终只能选择同归于尽！”
“而困魔可再生，单凌却……无法复活！”
舒月听到这话，她眼中涌出了浓重的愤怒。
“诸天！”
然而很快，她就明白了她此时的状况，根本就没有办法报仇。
曾经的她都没有办法报仇，现在的她更加没有。
想到这里舒月的神识周围竟然在慢慢溢出黑雾。
凰九卿见状脸色微变。
舒月竟然要堕墨，若是神识堕渊，可能会出现一个比困魔更加强大的妖魔兽。
这并不是好事。
“不，前辈，不要激动，还有办法的，我们可以打败诸天的，我们可以让他在没有复生的可能的！”
舒月的顿了顿，黑色的雾气产生的慢了一点。
但是这依旧远远不够，有了这个由头，根本就控制不了她堕墨。
“哼！死女人，这点你都解决不了，还想当我娘，真是不怕丢人！”
凰麟突然出现在舒月神识的上面。
他的嘴巴一张，那些黑色的雾气都被吸进了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