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越来越口不择言了。
季玉泽轻轻一笑,从刚刚开始变得淡然的眼眸终于有了细微波动,面容如皎皎无瑕的白玉。
“忘了?”
扶月瞬间怂了:“你要记得也可以,就是我们不能那样继续下去了,我不想了。”
他还在笑:“那样继续下去?那样是哪样?”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扶月快要濒临竭的地步了,脱口而出现代用语:“反正不会再跟你做。爱。”
这件事很重要,若是断不了这个,她压根无法以正常心态去攻略6少慈,而他似乎还挺热衷这个的。
是以,还是说清楚好。
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的季玉泽收敛了笑,单纯地重复一遍:“做。爱?”
扶月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说话不经大脑,怎么就用上做。爱这个词了?
但前一瞬间,她一时找不到什么词来代替,快言快语中,还把交。媾给忘了,待回过神来,为时已晚。
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她扶额,好心解释一下。
“就是你说的交。媾,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交。媾是指单纯地满足双方对那一方面的欲。望,而做。爱指的是自真心地跟自己爱的人水。乳。交融。”
此言一出,空气里莫名地弥漫着旖。旎气息。
说来,扶月觉得之前他们根本算不上做。爱,顶多算纾。解欲。望,又不是只有爱上一个人才会产生欲。望。
原来如此。
季玉泽理解能力很强,很快就接受了做。爱的意思:“嗯。”
也没怀疑扶月为何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水。乳。交融一事,因为她自小是在边城长大,不在京城,说的可能是那里的方言。
密室陷入沉默十几秒。
扶月瞟了一眼满墙的人皮画,毛骨悚然,刚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刹那间消失,有点儿想逃离此处了。
“我忽然想起还有事尚未处理,先走了。”
季玉泽漆黑的眼珠静静地俯视着扶月,像是想透过她的脸看穿些什么,可惜,看不出什么,并没有在开玩笑儿。
扶月、她、在玩弄他。
玩弄他的身体、玩弄他的心。。。
浮躁。
浮躁。
想被她杀自己。
。。。她当真要抛弃他。
季玉泽呼吸一点一点地变紊乱,却掩饰得很好,外人窥视不得半分,容貌看上去依旧圣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