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猝不及防,被逼退至北欧大6的东南沿海,并且遭到了冥府的围剿,死伤惨重。哈迪斯虽然拼尽全力击败了冥府的鬼兵,但由于他们的数量太多,损失惨重。冥府趁机扩张领土,占据了大半个北欧大6。
北欧大6的局势岌岌可危。
赫克托斯带领奥林匹斯诸神四处奔走,寻找新的盟友。哈迪斯也不甘示弱,率领冥府大军抵御冥王军的进犯,双方打得热火朝天,不分胜负。
哈迪斯的军队占领了一座海滨城市,将军队驻扎在城堡里,准备等到冥府撤兵后,便返回西伯利亚。但就在他们修整的这段时间里,一支黑衣黑甲的军队悄悄包围了城堡,试图劫持哈迪斯和冥妃,夺取他们手中的宝剑,结果反被哈迪斯斩杀殆尽。
然而,冥府并没有因此停手,他们仍然试图袭扰哈迪斯的军营,企图杀死哈迪斯夺取宝剑,但被哈迪斯击溃了。哈迪斯一边组织大军抵挡来袭的冥府军队,另一边派人去找伊莫森帮助。伊莫森得知情况后立即带领军队赶往冥府的领域与冥府厮杀。
但哈迪斯没料到,当他赶到冥府领地时,赫莫娜已经消失了踪迹。他们搜查遍了周围的海域,始终没有找到她。哈迪斯心急如焚,只好留下冥府守卫继续寻找她,自己则率兵返回北欧大6。
在路上,哈迪斯接到了伊莫森的报信,他们已经拿下了阿尔卑斯山的北端,并且顺利阻击了冥府军队的侵略,只要继续坚持下去,就一定会获胜。哈迪斯很欣喜,但他很快又察觉到了异样——冥府军队在短暂的交锋中并没有露出丝毫疲态。冥府的士兵都是由死灵生物组成,他们没有生命,只存在于虚幻和梦境之中,所以,他们不畏惧疼痛、饥饿和死亡,不怕死亡、不知恐惧,也没有任何弱点。而在这些死灵生物当中,最强大的一批被称作幽魂军团,它们是冥府最精锐的部队,每一只都是百万级别的战斗力,普通军队很难战胜他们。
但是现在,幽魂军团竟然不是哈迪斯麾下军队的对手,这实在令人吃惊。
然而,哈迪斯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烈了。他突然改变行程,返回阿尔卑斯山。
当哈迪斯登上山顶的时候,正巧迎上一群黑袍巫师押解着一位美丽的少妇,那名少妇脸色苍白,披散长,嘴唇乌紫,似乎受到了什么非人的折磨,浑身瑟缩颤抖不已。在她旁边,是一条奄奄一息的小狗,皮毛焦黑,眼珠子泛白,看上去奄奄一息。
那条小狗显然是被活捉的。
哈迪斯皱紧眉头,目光扫向那群巫师:“你们在干什么?”
一位黑袍巫师说道:“殿下,你不应该来这里,这种肮脏污秽之地,玷污了您高贵的身份。”
“我问你们在干什么?”哈迪斯喝道。
那位巫师说:“这条龙的体内封印着一股邪恶的力量。这股邪恶的力量破坏了我们的仪式。我们需要把祂献给主宰者。”
“献给主宰者?”哈迪斯冷哼一声,“愚蠢的混蛋,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种事怎么可以交给主宰者来决断?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失败了,你们将面临的是什么?”
“我们相信伟大的主宰者,一定会赢的!”那些巫师固执道。
哈迪斯懒得再废话,他抽出宝剑指向那名巫师,沉声道:“滚,或者死。”
“我劝殿下还是放弃吧,这种事您是帮不上忙的,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惹祸上身。”巫师嘲笑道,“我听闻殿下曾在古代战争中斩杀过众神,难道您忘记了吗?但现在,你根本没有资格和主宰者相提并论,请您不要浪费时间,否则,您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哈迪斯冷哼一声,抬腿便是一脚。那名巫师飞射而出,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气若游丝,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哈迪斯转头看向其余几个巫师:“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滚出这里,从此远离这个地方。二,我送你们去死。”
那些巫师面面相觑,最后他们愤怒的咆哮着,一同冲向哈迪斯。哈迪斯挥动宝剑将他们砍倒在地,然后收回宝剑。哈迪斯俯视着他们,淡漠道:“你们不配拥有这柄武器。”
哈迪斯转身走下山巅,在经过一座石庙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婴孩啼哭的声音,他疑惑的走进石庙,却看到一名老人坐在角落的蒲团上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孩童,满脸慈爱,温柔的喂奶。孩童吮吸着他怀中柔软的乳汁,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这是?”哈迪斯询问道。
那老人抬起头,看见哈迪斯,微微一愣。他放下怀里的婴儿,站起来说道:“这是我在这里捡到的孤儿,我想把他抚养长大。”
“原来如此。”哈迪斯颔。
“你……就是冥王哈迪斯?”那老人问。
哈迪斯点点头。
老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叫拉斐尔·菲尔德,我是一个牧师,我想,我们或许可以谈谈。”
哈迪斯跟着拉斐尔来到附近一块平整的岩壁前,拉斐尔掏出火镰刀点燃一堆篝火。哈迪斯看到那堆篝火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食物和酒水,还有两壶热气腾腾的美酒。他诧异的问道:“你在等我?”
拉斐尔点头,指着火堆对面的凳子示意道:“请坐吧,冥王陛下。”
哈迪斯坐了下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处洞穴很隐蔽,四面皆是悬崖峭壁,没有任何退路,只有这个小小的石室。但是这石室的布局却极尽奢华。桌椅板凳俱全,甚至还有一架纺车,桌案上摆着几件精美的乐器和茶具。哈迪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拉斐尔注意到他的目光,苦笑道:“冥王陛下,不必好奇,这里是我们巫师的聚集地,这里的东西都是我们巫师制作的。这里的食物和饮料也都是由我们供应,因为这是一种非常廉价的粮食和肉类。”
拉斐尔拿出一瓶葡萄酒和两个杯子,斟上酒液递给哈迪斯,哈迪斯摇头拒绝了:“谢谢,不过我并不嗜酒。”
拉斐尔点点头:“您确实应该戒掉酒精。”他打开酒瓶,给自己和哈迪斯各倒了一杯,“我们都知道,酒精是一种非常麻烦的东西。但我们总是习惯把麻烦丢给其他人去处理。”
哈迪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您不喜欢这里?”拉斐尔试探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