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实习真是谦虚了,我听八卦娘肖屹说,好几家游戏公司都在竞聘你的假期档时间,据说时薪都开到了四位数真的假的?”
许青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笑着说:“八卦娘这外号,送给他名副其实。”
“所以是真的吗!”
“没那么夸张,但也差不太多,做出成绩来是有提成的。”
“有钱人呜呜呜。”夏惊蝉凑了过去,跟他贴贴,“我们要当最好的朋友。”
许青空享受着和她的片刻温存,没有挪开,由着她占便宜吃豆腐:“酒店我帮你续住了一天,如果你还不忙回去的话。”
“啊,有钱大佬!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方便的话,也可以用金钱回报我。”
夏惊蝉笑嘻嘻地说:“好朋友之间怎么能谈钱呢,友情无价!”
说话间,有人敲响了房门。
房门拉开的一瞬间,夏沉光看到许青空,愣了几秒钟,又瞥见桌边吃饭还不忘跟他扬手打招呼的夏惊蝉。
她身上还穿的是男款白衬衣。
反应过来什么,夏沉光眼神变得复杂又深邃,一把揪住了许青空的衣领:“肖屹说你俩有猫腻,我还不信,没想到真的有!”
许青空不喜欢被人这样冒犯地桎梏着,反手一拉,再一扣,夏沉光的手臂被他压到了后背,用力按在了墙壁上,立马服软认怂——
“哎哎,有话好说,我也没有质问你们的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只是你俩谈恋爱,是不是该让我知道,我好歹是她爸,对不对!”
夏惊蝉笑着说:“爸,滑跪可还行。”
“这小子下手狠得嘞!”他用力挣开了许青空,揉着酸疼的手臂,“敌我不分,疯起来指不定连自己都打,你怎么跟他谈恋爱?”
“没有,没谈恋爱!”
夏惊蝉胡乱跟他解释了一通,也不管他信不信,赶岔开话题,“快说说昨晚的事
()情,你爸妈对夏安瑜干的混账事儿怎么说?”
“那家伙演技真是好。”夏沉光咬牙切齿地说,“他跪在爸妈面前说自己一时糊涂,被朋友灌了酒才不小心弄伤了那女生,还他妈哭鼻子,一大男人也不嫌丢脸,我都替他尴尬。”
“然后呢?”
“然后爸妈就心软了啊。”
“不是,你在做什么?”
“围观啊。”
“就围观啊?”
“那不然?我需要做什么?”
“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你添油加醋对付他啊!他以前怎么搞你的,怎么挑拨你和爸妈关系的,你就怎么搞他啊!敌人都自刀了,你还搁哪儿吃瓜看戏?”
夏沉光委屈地说:“我说了,好像没啥用。”
“你怎么说的?”
“我说,爸妈,弟弟不是故意的,你们就原谅他吧。”
“然后呢?”
“爸妈说:行,那就原谅这一次,下不为例。”
夏惊蝉:“???”
她扶额,一整个无语住了。
夏沉光困惑地说:“夏安瑜以前也总是这样说话,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哪里做得不对啊?”
“算了爸,别挣扎了,好好打你的篮球,抱紧许神大腿,前途无量。”夏惊蝉几乎快要放弃这蠢笨老爹了,“咱不靠爹妈了,你靠不了,我更靠不了!”
哭死。
“不是。”夏沉光有些不甘心,“你跟我说,我哪里做得不对啊。”
夏惊蝉转头望向许青空:“许青空,你会阴阳怪气吗?”
许青空:“会。”
“请你给他演示一下。”
许青空想了想,真诚又无辜地说:“爸妈,弟弟他一定不是故意的,一定是我做的不好,让弟弟难受了才会出去买醉。弟弟肯定不是嫉妒我工作能力比他强,也不是因为本性残暴才对女生大打出手。他平时和女生相处很好的,我听说会所那些女生、个个都很喜欢他,一切都是意外,你们就原谅他吧。”
夏惊蝉:“学会了吗?”
夏沉光:“擦!”
不过有一说一,这语气这话术,似乎他以前犯错,夏安瑜以前就是为他“辩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