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骁在除了沈摘星以外的人面前,是极少表现出欲望的。
即便mary作为贴身照顾沈摘星起居的女佣,多多少少能通过侧面知道些他们闺房之乐的频率和强度,但他也从未表现得如此急切过。
mary想到这毕竟是两人第一次分别这么久,所谓「小别胜新婚」,他们是在新婚期小别,那肯定更加难忍相思之苦了。
于是便乖乖等在客厅里,等澈少爷回来,告诉他别上楼打扰。
正在画画的沈摘星,还对此毫不知情。
所以她听到画室的门被敲了一下后,以为是mary来给她送喝的,便头也没回地说了句“进来”。
虽然她只要一抬头就能从对面的落地窗看到进来的人,但因为她正聚精会神地画画,所以连个眉毛都没抬一下。
是熟悉的气息先从她身后包裹过来,她才意识到是池骁回来了。
那一秒,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喜悦。
“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剩下的字全都被男人用嘴堵在了嗓子里,潮水般的思念向她涌来,瞬间便将她彻底淹没。
手中的调色盘和画笔纷纷掉落,池骁一手按在她后脑勺上,一手按在她屁丨股上,把她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怀里。
吻得沈摘星很快燥丨热起来。
他还不够,单手一用力,就将她整个托起,逼她不得不盘住他的腰。
这个姿势他们并不陌生,即使此刻隔着布料。
热吻激烈而绵长,似乎怎么都排解不掉对彼此的思念。
直到沈摘星出缺氧求饶的嘤丨咛,池骁才堪堪放过她的唇瓣。
他一边埋在她颈窝亲亲咬咬,一边用托着她的那只大手按着她画圈,以作缓解。
“真想现在就把你办了。”池骁在她耳边轻咬她的耳廓,咬牙切齿地呢喃,“给我下了什么迷丨药,嗯?天天都在想你。”
沈摘星一脸潮红,但并没有回一句也想他之类的话。
池骁又抱着她在沙上欺负了一会儿,嗓音沙哑又坏坏地问:“要不要?”
得不到心理层面的“想”,生理层面的“要”也行。
沈摘星早被撩得一片瘫丨软,闻言娇丨媚难耐地“嗯”了一声。
男人这才得到心理上的满足,起身一把捞起她,就抱去了楼上。
那晚足足折腾了大半宿。
沈摘星觉得,自己要是一根鸡翅的话,池骁就是那个最会啃鸡翅的人。
啃得那叫一个干干净净,亮亮光光。
第二天醒来他居然还不老实,现她毫不意外地又红肿了之后,才一脸愧疚地帮她擦药。
一不小心又玩嗨了。
起床后,沈摘星都不好意思下楼。
毕竟6澈在家呢,做舅舅舅妈的到中午才起来,傻子都知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