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还记得,牙牙已无大碍,但仍不能去根,靠重华用药顶着。”
提起琅琊,萧君楚握着她头的手,蓦地一阵温柔。
他唯一的亲人,原本也只有他一个人牵挂的。
现在,也有另一个人和他一起惦记了。
谁知,苏瓷又接着问:“那卫九泠呢?他还是不肯说出解药的方子吗?”
萧君楚手里刚才那一抹温柔,立刻又没了。
“各种大刑用尽,一口咬定没有立竿见影的药。朕看他是心里清楚,说出解药之日,就是他的死期!想以此苟命罢了!”
苏瓷从镜子里白了他一眼,“那你就不能对他温柔点?每天被虐,换了是我,我也不会说的。”
她想起卫九泠说过,萧君楚身上是有很难治愈的毒的,但是疯批这样的脾气,绝对不会轻易给人知道自己的弱点,所以也不敢问。
“呵,说不说都没关系,朕虐够了,他都一样要死!”萧君楚冷笑。
上辈子,他与卫九泠易地而处,那个变态都干了什么,苏瓷这种单纯的丫头,还是别知道的好。
苏瓷的头又被拽疼了,对着镜子嘶了一声。
“可是我小时候听说,杀人三次,令其抵罪,不如饶其三次,令其恕罪。杀了他,你未必划算。”
萧君楚的手稍顿,“你哪儿听来的?”
电视剧里。
苏瓷瞎编:“师尊说的。”
萧君楚嘲讽笑,“你那师尊,除了爱管闲事,屁都不懂!”
苏瓷:……
两人心里各想各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苏瓷又道:“哦,对了,你刚才说的正经事是什么?”
“有个人想见你。”
“谁?”
“见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他笑容又浮现了惯有的恶劣,必定没好事。
“哦,那你呢?”
苏瓷想问清楚点,免得带着他到处跑,撞上谢无极啥啥的,就很危险。
萧君楚自然有他要忙的事。
他帮她梳好头,在鬓边簪上花钿,掰正脸,修长的手掌抚上天鹅样的脖颈,轻轻攥着咽喉,强势地将她掌控在手心,俯身一同对镜。
“朕还没走,你就想了?”
苏瓷扭脸,求生欲极强地冲他挤了个笑,“嘿,那当然,皇上扮成女人,我还真的会挺想……唔……”
话没说完,最后一个“你”字,被萧君楚给突然含住,吃了……
萧君楚薄唇上绯色的胭脂,反复厮磨,蹭给了苏瓷。
蹭得她又脚趾抠地,小手抓住了他衣袖,憋得脸蛋儿通红却一口气也不敢换。
吸足了一大口,金色的运势在头顶日晷上浪浪荡漾,萧君楚才满意放人。
现在,他们俩唇色,是一个色号了。
“刚才说,挺想什么?”
“想……什么……?”苏瓷已经被撸断片儿了。
萧君楚不给她想清楚的机会,又用指腹替她将染到外面的胭脂擦掉,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