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奶香味,吸进鼻腔里,让人觉得这些细腻的肉儿应该特别好吃。
萧君楚不自觉地想咬一口。
可牙刚龇开,就听苏瓷不情愿地哼唧:“干嘛都不给我吃……”
说完,又转过身来,朝他怀里窝了窝,继续睡。
那淘气的焦糖鸡蛋布丁像海绵宝宝,在她脖子后面跳来跳去,怎么吃都吃不到,好讨厌!
她微张着的小嘴儿,还在梦里找布丁,神情有些急,有些馋,是令男人理智沦陷的邀请。
萧君楚被她这副样子惹得,一股火冲到脑瓜顶,人没了……
他腾地坐起来,掀开帐子,透口气。
疯了!
今天晚上都是在干什么?
又不想跟她生崽子,这是在干什么!!!
他果断下床,出去宫院里透气,惊醒了睡在屋外门口的玛瑙。
她麻利爬起来,低头跪好。
萧君楚两脚开立,叉腰,站在星空下把自己裤裆晾凉。
他脑子里,忽然想起个很严重的问题。
苏瓷这里,连个正经把门的都没有。
萧君楚能自由出入,谢无极也可以。
萧君楚能自由爬床,谢无极也可以。
那包子晚上睡得跟死猪一样。
刚刚被谁亲了抱了都不知道。
怎么办呢?
他的目光,落在玛瑙头上。
……
第二天,苏瓷起床,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习惯性地在枕头边找包子。
可看看床帐,和空落落的另一侧,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在碧海潮生楼了。
但是,明明记得昨晚睡在厅里榻上的,怎么又回来了?
她起身,抓了抓头,下床。
萧君楚也不见了。
不见了好,省得时刻提着脑袋过日子。
房中已经有打好的热水,玛瑙并未来伺候。
她自己浣洗完毕,坐在妆台前,琢磨着该怎么梳头。
之前在萧君楚那里,是有宫里抓去的梳头太监的。
现在,却没人帮忙了。
这么长的头,她都理不清。
正拿着篦子无所适从,门开了,镜中映出玛瑙衣裙。
她端了早饭,手都不回,啪地一声,回脚麻利踢了门,又将早饭放在桌上,咣朗一声,之后走了过来。
苏瓷想。
北地雪域的女奴,果然都劲儿大。
“内个,你……,能再帮我梳一下头吗?”苏瓷客客气气地问,昨天就是玛瑙梳的,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