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昆仑山惊鸿巅上下来的奇女子!
她的舞,岂是给凡夫俗子看的?
一场醉舞,满堂惊!
舞衣炫技般地飞旋再飞旋,红绸衣带,飞扬再飞扬,目不暇给,红潮漫天。
苏渣渣活到最后都藏着掖着,没舍得露出来的家底,全被苏瓷借着酒劲儿,在个青楼里给抖搂出来了。
她不是古人,没什么保守矜持,只是尽情地舞,尽情地挥洒,反而将姣美的肢体与原身的舞技彻底融为一体,既让人五内俱燃,又偏偏生不出半点邪念来!
舞台上,分明是一场献祭。
要将那九天的神明拉下圣坛。
可此地并无神明,只引得群魔乱舞!
一舞毕,漫漫红绸缓缓次第落下,全场皆寂。
紧接着,便是轩然狂潮。
“酥酥姑娘杀我!”
“酥姑娘,我愿为你倾家荡产!”
“酥酥,你若与我,我那母老虎今晚就是下堂妇!”
“酥酥,我要为你x尽人亡……!!!”
老鸨狂喜,“各位大官人,今晚是小酥酥姑娘花开第一。夜,纹银五百两起,价高者得!”
“一千两!”
“三千两!”
“五千两!”
“……”
二楼雅间里,纱帐无风而动。
康乐候世子易南平,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等着面前的这位万岁示下。
他在碧海潮生楼站了一下午,都没等到萧君楚召见,刚才回府里躺下了,就被一只巨狼给咬着裤脚子拖走,于是,就在这里了。
萧君楚坐在纱帐后,两条长腿放肆搭在凭栏上,冷眼瞧着下面。
苏瓷还美滋滋站在舞台中央,一曲舞罢,脸蛋儿红扑扑的,胸。脯随着细碎的喘息,微微起伏,而头顶上的日晷,因为救了老婆婆祖孙俩,所有金色的运势已经全部蓄满!
台下的那些男人,如情了的兽潮,争抢着想要涌上台去,一亲芳泽。
萧君楚朝易南平勾了勾手指,“要了。”
“遵旨。”
易南平不敢违逆,当下豁出去了。
手握帝都兵权的异姓王谢无极忽然摄政,可康乐候却收到消息,说掌控着边关大军的疯皇不但没死,而且,此刻正微服民间,纵。情声色犬马之乐。
这一皇一王之间,到底斗到什么风向,谁都拿捏不准,于是,他爹就让他凭着曾经陪皇上吃喝玩乐的关系,来查探虚实,以便衡量两边虚实,决定到底该如何站队。
爹说了要查探,可没说要怎么查探。
于是,易南平挑开纱帐,站了出去,“一万八千两,买小酥酥姑娘春宵一夜!”
有土豪抢红了眼,不服,“老子二万两!”
“黄金。”易南平淡淡一声。
俩字,把整个醉红楼给砸没声儿了。
比有钱有势,上华京里,好像也没几个人能跟康乐候世子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