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银票,兽牙,玉佩,宝石,香炉,冠,腰刀,除了疯批皇帝搬不动,马车里能扔的,全扔!
宠妃呀,就该享受祸国殃民的快乐呀!
萧君楚亢奋贪婪地看着她头上的日晷,直到金色运势已经充盈地快要冒出来了,不停地泛着荡漾的金光!
狼扑!
将人拖回来,关了车门!
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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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潮生楼,倚湖而立,楼高九层,北面湖上烟波浩渺,南面可俯瞰半个上华京。
顶层临水的雅间里,萧君楚躺在露台的软榻上,交叠着两条长腿。
吸了足够的好运,他心满意足,吹着熏风,闭目养神,任由重华替他将面上易容去了,又净了面,将蓄了几日的胡茬刮掉。
露台隔着重重纱帐,帐那边,有管乐丝竹,舞姬翩翩。
苏瓷被命令不能离开他三丈远,只好躲在屏风后,草草洗了个澡,换了套料子看起来很高级很轻盈的白衣白裙,散着湿漉漉的长慢慢晾干,坐在一旁的绣墩上吃点心。
她一面吃,一面舔了舔被吸得生疼的唇珠,心里继续盘算。
谢无极在萧君楚倒台后,手中势力必定空前膨胀。
她刚才在街上闹出那么大动静,应该能引起他的人注意吧?
只要有人来折腾萧君楚,他就没空总盯着她,是不是逃走的机会就能多了一分?
可萧君楚好像并不介意这些。
他不像是深入敌后,倒更像是微服私访。
在车里被他捧着脑袋吸的时候,苏瓷试着问过,“皇上陪我玩的这么开心,不怕被谢无极的耳目现呀?”
“这天下都是朕的,朕会怕他?”他将她压在马车一角,像个昏君,忽然捏着她两颊,用邦邦硬的胸膛挤得她的e生疼,语调带着的眸中危险地兴奋让人毛骨悚然:
“朕有你,谁都不怕。”
苏瓷到现在还是想不通,自己对萧君楚来说,到底算是个用来干什么的物件儿。
贪图她的美色?他除了对着嘴吸,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想利用她对付谢无极?好像这种事也轮不到她。
说他恶劣吧,他还对她挺好,吃饱穿好,不打不骂。
说他人挺好吧,他总是动不动就捏她,挤她,吓唬她,说要掰掉她脚趾头……
苏瓷想不通,索性不想。
反正他不是好人,可劲儿祸害他,想办法摆脱他,就对了。
“喜欢吃什么?”软塌上,萧君楚不睁眼,忽然问了一句。
“唔?”苏瓷被吓了一跳,两颗水葡萄样的眼睛转了转。
她此刻刚去了舞姬的艳妆,素着颜,莹白如雪的肌肤上,一双小鹿眼,眼圈还泛着浅淡的薄红,眼尾被吓得微微垂着,鼓着腮,嘟着唇,真的就如怒雪川上刚刚绽放,还顶着冰碴的小花苞。
重华正用一把锋利的小刀替萧君楚净面,“狼主是问苏姑娘,可有什么喜欢吃的,随便叫。”
“哦,这样啊。”
苏瓷其实已经快饱了,但是,萧君楚不差钱,不吃白不吃!
跟古代皇帝一起吃饭,该点些什么?
她自知见识有限,又觉得就说鲍参翅肚,太普通了,不如……
“就佛跳墙好了。”
料足,挺好吃的,看起来又很贵。
萧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