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向怀他们得知晓月没事,便先去警局做录了,毕竟现在已经下午了,做完录,他们还得花时间回家。
孟向怀他们到警局时,周为党已经把人审问得差不多了,后面给孟向怀做录时,周为党便和孟向怀吐槽,有些人心真的太狠,自家的孩子是个宝,别人家的孩子在她眼中比草还不如。
原来,被抓住的人贩子是附近乡下的一个村妇,她是单独作案,也是第一次作案,团伙就是她的丈夫。
而她之所以会做人贩子,是因为前不久她的儿子查出了白血病,她的家庭贫困,根本没有钱给孩子治病,于是,她便打了歪注意。
——那就是当人贩子,而且她这个人贩子,与杀人犯无异。
原来,人贩子她们村里有个村民家里,只有一棵独苗苗,但去年,这棵独苗苗去世了。
这孩子的奶奶把孩子当成命根子,等孩子去世后,她是吃不下,睡不着,命都没了半条,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前不久,孩子的奶奶突然做梦,梦见自家孙子说在下面太孤单,想要找个人陪。
奶奶一听,这好办啊!给孙子配个阴婚就成。
这老奶奶以前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办法,居然弄到了一块金块,藏到了现在。
原本老奶奶留着金子是给自己养老,以后用不了,也可以留给孙子,但现在,孙子没了,老奶奶也不在乎了,直接拿了金子出来,说谁能找到一个刚夭折的小女孩给孙子当媳妇,她这块金子就会作为聘礼送给孙媳妇的娘家人。
不过现在可是大力打击封建迷信的时候,而配阴婚,可不就是封建迷嘛!为了不被请去喝茶,所以这家人只是悄悄的找人。
短时间内,想要找到合适的还真不容易,人贩子碰巧听到了这个消息,她家没有女孩子,就是她狠心想要挣这份钱,也没办法。
日思夜想,绞尽脑汁,人贩子丈夫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拐孩子。
拐别人家的孩子,就是死了也不心疼,还能挣钱救自己的儿子,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当然,如果可以,人贩子根本不想来城里拐孩子,毕竟城里人可比他们乡下人更稀罕孩子,不好拐。
可她没有选择,在农村,她不敢去更远的地方,怕被抓到了直接被村民打死,至于附近一点的,她不敢,把别人家的孩子弄死之后拿去配阴亲换钱,这种事情,被现了也是死路一条。
偏巧这件事被现的几率很大,因为需要阴亲的那家和她是一个村的,也就是说,人贩子认识的人,需要人的那家也差不多认识了。
既然认识,人家自然会知道人贩子做了丧尽天良的恶心事,他们家要的可是真正夭折的孩子,而不是要一条人命,他们要结阴亲,主要是给孩子找个伴,而不是结仇,所以这种事情,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会干。
既然从附近拐人的路走不通,人贩子只能把注意打到县城里了,却没想到,她准备好了一切,孩子也拐到了,却在孟向怀他们这里露了陷。
把自己是如何现问题,如何把孩子救出来全部交待清楚之后,孟向怀他们就可以回去了。
周为党把记录好的文件收好,对着孟向怀说:“孟哥,我送你们出去。”
孟向怀:“不用了,我知道你忙得很麻烦了。”
“没事,”周为党摆摆手,“再差也不差这点时间。”主要的是,周为党还有事想找孟向怀。
几人出门时,正遇见有个男人被抓进来了。
周为党问,“张铭,人抓住了。”
张铭,“是啊!周哥,抓住了,这人根本没觉得事情会出意外,我们去时,他还在家里悠哉悠哉的抽旱烟呢!一点也不着急。”
周为党满意了,“抓住了就好,”其中一个犯人要是跑了,他这次的功绩可就要打折扣了。
后面,周为党才和孟向怀说,原来刚才抓住的这个男人就是人贩子的丈夫,他虽然没动手,可是他却是知情人,还是同伙,人贩子手里的药就是他弄来的。
也正因为是自己的丈夫拿的药,人贩子才没问,周为党问她她才会说不知道。
这人贩子先前还因为担心孩子没人照顾,死活不肯把她丈夫供出来,不过她的坚持在经验丰富的警员手里,根本没用。
这不,很快她就招了,警察们得到口供,才去把知情犯抓了回来。
出了警局,周为党才和孟向怀说:“孟哥,我找你有点事。”
苏满满见周为党明显不想让她听,便识的回避了。
孟向怀见了,拉住苏满满,对着周为党,“没事,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满满是我对象,不是外人。”
第一次短短时间就被人如此相信,苏满满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孟向怀相信苏满满,周为党也不藏着掖着了,他相信孟向怀的眼光,“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想请孟哥你再帮我弄点稀罕东西。”
周为党说的稀罕东西,其实就是野味,孟向怀之所以能和周为党认识,就是因为他曾经卖了一头野鹿给周为党。
那头鹿被周为党送给了上面,令上面对他的印象变好,在某一次立了一个小功之后,周为党便被调到了县城里。
尝到了好处,后面周为党会经常花点小钱到处买野味送礼,不过那些人都没孟向怀能耐,打到的始终是些普通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