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几个学生志愿者,姜知易和苏曦颖一路绿灯,很快就办完了入营手续。
这些志愿者们早就得到消息,入营仪式推迟到现在,就是因为有两个重量级的成员还没有赶到。
看到他们现在前来报到,志愿者们哪里还会怠慢?
“你们终于来了。”
秦可玲得到消息,留洛青在原地带队,自己则亲自来到操场入口处等候姜知易。
“秦师姐。”姜知易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来得晚了。”
秦可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了然地看了他一眼:“路上遇到老师了吧?”
姜知易点了点头:“师姐果然是神机妙算。”
“少来。”秦可玲没好气地说道,“现在还有时间恭维我?”
“老师应该和你们说了这次夏令营的不寻常之处了吧?”
“大体上说了一些内容,但是具体的详情,老师她让我们来问师姐。”
秦可玲不置可否地看了眼远处,淡淡地道:“不是老师不想告诉你实情,实在是事突然,我们事先并没有接到任何通知。”
“隐约有些迹象,也是在这两天才66续续察觉到的。所以具体的信息,我们也并没有掌握地很完全。”
姜知易闻言,神色也凝重了几分。
能让秦可玲露出这个表情,完全足以说明他们面临的情况会有多么复杂。
“目前已知的是,此次夏令营会有至少十家隐世势力出手。”
“具体的数字还不清楚,还得等鱼儿上浮水面才能看得清楚。”
“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这些势力并不会都比我们强。”秦可玲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再怎么说,研究所也经过了几十年的展,招揽了不少出身平民的天才,即使是和这些实力强劲的隐世家族去对比,那也是不会逊色太多的。”
说话间,操场入口处爆了一阵骚动,贺知龙带着几个老师走了过来。
“秦老师!入营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研究所的学生们到齐了吗?”
秦可玲回过头来,客气地回复道:“有劳贺校长,已经到齐了。”
“到齐了好,到齐了就好。到齐了入营仪式就要正式开始了。”
贺知龙连连点头,目光扫过姜知易和苏曦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咱就别在入口处站着啦?先回到咱们研究所划分的区域去怎么样?”
“好!”
见秦可玲应承了下来,贺知龙也没有不知趣地接触叨扰:“那我这就不多打扰,去张罗开幕仪式去了。”
“贺校长慢走!”
目送走了贺知龙,秦可玲回过头来对姜知易和苏曦颖说道:“这是天京牧师大学的贺校长。别看他面容慈祥,为人和气,就对他不客气。”
“他可是八阶隐藏牧师类职业者,具体的职业未知,但是隐约能看出兼具了自然系和光明系的技能,实力很强。”
姜知易点头答道:“能担任天京牧师大学这种级别的学府的校长,肯定不会是普通人。”
“入营仪式快开始了,我们边走边说吧!”
姜知易点头,与苏曦颖一起跟随在了秦可玲的身后。
秦可玲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目前我们已经完全掌握情况的,有两家势力。”
“因为他们大概率会和我们研究所敌对,所以最先调查了他们的情况。”
“师姐的意思是,并不是所有的隐世家族都和我们作对?”苏曦颖适时开口问道。
“这个自然。”秦可玲露出了一丝笑容,“无论是隐世家族,还是军方政界,再加上各大高校研究所等等等等,全都是华夏这个国家的下属势力。他们或许各有自己的打算,有着自己的主张,但是本质上都是为了维护国家存在的。”
秦可玲说道这里,意味深长的看了姜知易和苏曦颖一眼。
二人见状,心中如明镜一般,并没有去问为什么都是为了维护国家而存在。
很简单,任何试图在华夏领土上背叛国家的势力,都一早就被抹除掉了,根本不可能允许他们存在。
“既然出点是一样的,那么也会有不少人的主张与我们相似。这些人我们可以称之为朋友。”秦可玲接着说道,“但是也有一些人的势力和我们的主张大不相同。彼此之间会为了各自的利益进行争执,这也就是可以预见的了。”
“这次我们最大的对手,应该是天京隐世家族周家和淮海隐世家族徐家。”
“他们的主张……那一套废话我就不多重复了。反正他们的意思就是贵族永远是贵族,不要给平民上升的机会,然后这样平民就会心甘情愿,任劳任怨地工作一辈子,不会抱怨,也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这是什么奇怪的念头?”苏曦颖闻言皱紧了眉头,“如果社会按照他们的制度去运行,岂不全都乱了套?贵族出生就压制平民,普通人的日子怎么过?”
虽然,目前他们所处的是一个全民转职的世界,是一个以强者为尊的世界。但是这个世界的强者不是天生就注定的,还是有许多随机的因素在里面,这就给了每一个人光热的机会。
“曦颖觉得他们的说法是完全错误的?”秦可玲笑吟吟地看着满脸愤懑的苏曦颖,转而又看了一眼姜知易,“那么知易怎么看这件事呢?”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说法既符合他们的利益,又有一定的道理。”姜知易淡淡开口道,“但是需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你说什么?”秦可玲闻言猛然站定,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姜知易,“你再重复一遍。”
“我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姜知易说道,“对于资质平平,庸庸碌碌的百姓来说,把选择权交给从小就见过大世面的贵族,未必是什么坏事。但是他们低估了人心。”
“人是有强者和弱者之分的。任何一个有强者之心的人,都不会允许这样的制度存在。”。
秦可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向姜知易的眼神有了些许复杂:“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嘛……倒是个有意思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