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动作,都是极短的时间内完成的。
眨眼间,就一个滑铲摔倒在地上了。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
没有铲中人,不过也如所料的,躲掉了可能存在的袭击。
付出的代价是,差点把屁股给摔烂。
不过相较于可能会被袭击,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只是张开心忍着痛,左右看看,却没有看到‘袭击者’。
而是在留置室内,看到一个人,正用看25o的眼神,盯着自己傻笑:
“哈哈哈哈哈,傻吊!!”
“???”张开心懵逼了,瞪目道:“什么时候,留置室里还多个人了,你是?”
“我啊?”刀疤男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叫道:“我泥爹!傻吊一个,给我装什么孙子呢?我都在这里面关着了,不知道我是谁?”
“???”张开心懂了,这货嘴这么臭,肯定是个罪犯。
只是,就去一个厕所,怎么就多了一个罪犯?
这是谁抓的啊?
这人犯了什么事啊?
在询问这个刀疤男无果后。
张开心二话不说,直接给所长全保民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情况。
“什么?”
“抓了个罪犯?”
“谁抓的呀?”
“我不知道啊,没听说呀。”
“我马上赶来。”
正在外面吃饭全保民。
听到这个消息,加快了吃饭度。
狼吞虎咽完饭,全保民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往七里铺派出所。
果然看到了一个罪犯。
全保民顿时乐了。
也不知道是谁,又给所里,逮到一个罪犯。
冷清的留置室刚送走那个七项罪犯加身的死刑犯,还没有打盹,又来一个。
这让全保民心中,有种枯树逢春的快感。
七里铺派出所的春天,真的要来了吗?
全保民问张开心:“这人犯了什么事,你问他了吗?”
张开心实话实说:“这人嘴臭的一哔,张嘴闭嘴就骂娘,一个屁也问不出来。”
全保民挑了挑眉:“哦?嘴臭?我看是你不会问吧?我来试试!”
不一会儿,全保民黑着脸,从留置室出来。
“好家伙,这罪犯啊吃屎了吧,张嘴就骂娘?”
听到这个反应,张开心嘴角上扬了起来。
两人都问不出来什么。
于是只好寻找,到底是谁抓的罪犯。
在七里铺派出所的内部群里,问了一下情况。
结果全员都不知道。
正一筹莫展之迹。
指导员吴畏在群里说:
“a全保民,有没有可能,是三个新来的实行警察抓的?”
“只有他们三个,不在群里。”
这一提醒。
群里民警,都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