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好。”左佑在他头上摸了一下,然后突然从兜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他,“这两个月的工资。”
“什么?”言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这人的手推开,“你什么意思?”
这人把钱都给他,该不会是决定要走了吧?怎么可以!
“什么什么意思?”左佑一脸无语地看着他,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该不会是病了吧?”
“我没病!”言树生气地打了他一下,“别以为留下这一点儿遗产就想一走了之,我就是死也会跟着你的。”
“什么?遗产?”左佑怀疑自己听错了,想了一会儿才知道言树在指什么,只想敲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坏掉了。
“真是抱歉呐。”左佑学着言树以前那种不正经的语气,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想要继承我的遗产,你只怕还要再等上几十年。”
“呃……”言树正要飙,却突然愣住,连下巴上的那只手都没功夫管了,“你的意思是,你不走了?”
“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要走吧?”左佑无奈地笑了笑,“你不要总是脑补那么多。”
“啊?哦。”言树仿佛突然被巨大的惊喜砸中,整个人都兴奋了,“那说好了,你不许再提这件事,也不许再去见那个岳子牧。”
“这个……恐怕不能答应你了。”左佑收回手,笑着说道。
“什么?”言树马上瞪直了眼睛,“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揍你?”
“别怕。”左佑安慰般地在他头上摸了摸,“我去见他只是要想办法让真正的岳子牧回来,你也不希望岳臣每天都来家里做客吧。”
“话虽如此,但是……”言树依旧不放心,就怕岳子牧那个黑莲花蛊惑左佑啊。
“放心。”左佑使劲在他头上揉了两下,“相信我,我不会走的。”
言树:“……”
最后,在言树的目送下,左佑还是被岳臣接走了,但左佑答应言树每隔一会儿就会打个电话给他报平安。
“谁稀罕啊。”临走的时候,言树嘴硬地说。
左佑去了整整三个小时,就在他忐忑到差点报警的时候,这人终于被岳臣全须全尾的送了回来。
见到这人平安归来,言树立刻换上了一副母夜叉的样子,一脸气愤地数落他。
“不是说好两个小时就回来吗?为什么去了三个小时?”
“而且说好每过十五分钟就给我打个电话,你刚才都隔了快半个小时了!”
左佑一脸无奈地听着,等他骂完,才蹲下身去把人抱进了怀里。
“抱歉啊,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言树用那只完好的腿踢了他一下,“敢有下次打断你的腿!”
“好,好。”左佑没脾气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