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你不碰你!”言树一脚把左佑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之前的那点儿旖旎也瞬间散去,给左佑蒙上被子之后,就翻过身去,背对着左佑生闷气。
旁边这人的呼吸十分平稳,看样子又睡熟了。
“真特么的……”
……
隔天一早,楼下不知谁家养的大公鸡,早早的就开始叫唤。
左佑被吵醒,翻了个身决定继续睡。
然而才翻过身去,就碰到一只凉冰冰的手臂,左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睡觉很不老实的言树不知道什么时候踹了被子,只穿着一条内裤睡得四仰八叉,眼看就要从床上掉下去。
这么小的床也真是为难他了,可这人为什么又爬到自己床上来了?
左佑把言树给拉了回来盖好被子,之后下床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天色。
东方已经微微泛白,马上就天亮了。
“唔……啊……”床上的言树又把被子踹开,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
“哎?你怎么醒这么早?”言树揉了揉眼睛,抱着枕头蹭了蹭。
“这不重要。”左佑回头,目光深邃,“你为何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昨晚我怎么了?”
“啧,一大早你就这么多问题。”言树摸了摸鼻子,“昨天你看到酒就跟看到亲人一样,两三杯就倒了,还把酒瓶子摔碎,害我收拾了半天,我是怕你晚上睡不好,才跟你一起睡的。”
左佑:“……”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才更睡不好吧。
“抱歉。”左佑还是诚恳地跟言树道歉,“下次我还是不要喝酒了。”
“啊?那怎么行!”言树一激动,脱口而出,随后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是说,你少喝一点没事儿的,不然以后我自己喝酒没人陪,多没意思。”
还好左佑比较傻,应该没听懂他刚才的言外之意。
“嗯。”左佑盯着言树看了看,点了点头。
奇怪的是他以前明明酒量不错的,但不知为何到了这边,几乎没怎么喝就醉了,就算这酒比他之前喝过的要烈,也不至于啊。
“行了行了,刷牙洗脸。”言树终于从床上爬起来,找到了被自己扔在地上皱巴巴的睡衣穿了起来。
左佑盯着这人穿衣服,眉毛皱了皱。言树睡觉总是习惯什么都不穿,衣服也随意乱丢,而且早上起来还会继续捡起来穿,简直是他见过最不修边幅地人了……
……
简单吃了点儿早饭,左佑给言竹打了电话,约好了中午一起去外面吃饭,然后就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
里面已经有两万块了,左佑也不知道是多是少,但根据前两次出门买东西的经验来说,这两万块应该能买不少东西。
“言树,我们去银行。”左佑对言树说。